梁先生也是个狠人,指挥忠心、耿耿将人摆正,再扒开衣裳,对准穴位,啪啪啪几个拔火罐贴在背上,就拍拍手:“好了。”
傅希言在梦中被热醒,睁开眼,抬起头——面前三张脸、三双眼,用观察显微镜里微生物的目光看着他。
……
傅希言艰难地挠了挠屁|股,没话找话:“多久能起效?”
梁先生说:“多久都起不了。”
傅希言:“……”对于免费医治的病人,您是否过于诚实了?
梁先生将拔火罐从他身上取下,果然没有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任何痕迹。
他手顿了顿,若无其事道:“不过不用担心,昨日庄主已召集我等会诊,总算找到了对症的药丸。只是……”他拖长了音,眼睛缓缓扫过三人。
三人无辜地回望着他,一点都没有搭茬的意思。
梁先生干咳一声,自己接下去:“此药造价高昂,非一般人可承受。”
周耿耿忍不住问:“多少钱?”
梁先生伸出三根手指。
周耿耿倒吸一口凉气:“三十两?这么贵?”
梁先生黑脸:“三千两。”
周耿耿连呼吸都顿住了,眼睛滴溜溜地看向傅希言。
傅希言:“……”果然免费才是最贵的。
但吃人嘴软,总不能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