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谦只好跟他讲了一个绿帽子的典故。
“哈€€€€”还是第一次听这种故事的陈烈酒觉得好好笑,“可这不应该是人的错吗?为什么要把人的错误归在颜色上面。”
“就像你讲的这个绿帽子的故事,”陈烈酒给许怀谦扣好腰上的朝带,“要是犯错的那人换一种颜色给丈夫做帽子,那个颜色是不是也会成为一种罪?”
许怀谦深吸了一口气:“你说得有道理!”是他观念太过于深入了。
“别纠结了。”许怀谦看了看他家小相公那张白得发光的脸,“朝中士大夫都这么穿,这个颜色代表着荣耀呢。”
好多人想要一件深绿色的官服还要不到呢!
“不信,我拉你出去走一圈,你看他们羡不羡慕你!”说着,陈烈酒就把许怀谦往门外一带,早就在他们等候他穿官服出来的陈家三人,同时:“哇!”了一声。
陈小妹出声:“二哥,你好贵气啊!”先前许怀谦穿绫罗绸缎的时候,也很贵气。
但那种贵气,只是富有的贵气,现在的贵气就不一样,是有权又有势的那种贵气!
看到陈小妹那小迷妹的样子,许怀谦开心点了:“是吗?”
“当然是了!”陈金虎肯定道,“我以前看到二哥总怕靠近你把你弄碎了,现在嘛,有点想给你下跪的冲动了。”
毕竟,官与民不同了。
“嗯嗯!”王婉婉认同地点头,他们二哥这官服一穿,可不就很有种让人给他见礼的冲动。
“可别!”许怀谦终究不是古人,不太能那么心安理得地接受别人的跪礼,“我怕折寿。”
院子里的其他三个陈家下人,原本是有想给许怀谦下跪,好好给许怀谦这位新上任的六品官过过官瘾的,一听到许怀谦这话,忙把动作止住了。
折寿啊。
那这可使不得,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