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扎这样的针都要修养好几天,而许怀谦这个身体,就更说不好要养多久了。
“那就更要感谢你了。”陈烈酒没有在意地又谢了一句,人家肯冒着风险给他家小相公治病,不管结论如何,这份情他得承。
“没事,大家都是朋友。”段€€言将银针交还给盛云锦,提醒道,“科考要开始了,我们进去了?”
“嗯。”许怀谦看了眼陈烈酒,“那我就先进去考了?”
虽然他老婆什么都没有说,但许怀谦能感觉到他老婆现在的心情特别不好。
“去吧,去吧。”陈烈酒挥了挥手告,既然他家小相公要选择去做那翱翔的鹰,哪怕只是病鹰他也不在乎,他这个做夫郎的能怎么办呢,只能选择支持他了。
看到老婆松口了,许怀谦才敢跟着段€€言他们进考场。
脱离了陈烈酒,一直没有说话的章秉文这才说道:“师兄,烈酒哥今天好吓人哦。”
他见过的陈烈酒都是笑盈盈的,就算不笑,身上的气质也是温和的,今天就直接变得好凶,好似看到谁都想上去砍两刀。
“嗯。”结婚这么久,他这也是第一次看到老婆发火的模样。
他也不是逮人就骂,或者打砸东西来发泄的那种凶,甚至脸上神情都没有怎么变,可身上那种气势,就是莫名的好让人害怕。
“师兄,你还难受不?”章秉文和许怀谦一块排队进了贡院,例行检查的时候,他看了眼许怀谦那确实是不红了,但又变得苍白起来的脸色,从他的食盒里取了块麦芽糖给许怀谦,“吃点糖缓解缓解?”
他记得他小时,看了大夫不舒服,祖父都会喂糖给他吃,吃了就能舒服了。
许怀谦接过看了眼上面的标记,纳闷了一声:“怎么是小妹的糖?”
自从许怀谦教会陈小妹便捷的记账法后,陈小妹就喜欢了什么东西都做标记的毛病。
什么用墨水在种蛋上做记号啦,什么在糖纸上写标记啦,总之只要是她的东西,她都喜欢做个标记,许怀谦看得多了,一眼就能认出她的记号。
章秉文没有隐瞒:“昨天帮她在院子里搭了个秋千,她感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