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陈烈酒帮他安排,“我给你打水。”
“嗯。”许怀谦屁颠屁颠地跟在陈烈酒身后去洗漱了。
他俩这一通忙完,正好赶上吃午饭。这么多人,陈家正厅里也摆不下,就干脆把饭摆在院子里了。
孟方荀看见洗漱过后,眉间带笑,双目含情,整个就一刚被情爱滋润过的幸福男人模样,惊讶又惊喜地问道:“你眼睛好了?!”
不怪孟方荀没有发现,昨晚许怀谦一直盖着盖头,挑盖头的事,陈烈酒压根就没让别人参与。
一点给人看他新郎官的机会都不给,导致他们都还不清楚许怀谦的眼睛好了。
“好了。”许怀谦颔首,“不好我怎么成婚?”总不能让他摸索着跟他老婆做吧……
虽然看不见也挺刺激的,比如上次,光是感官就快把他泯灭了,但这种情趣偶尔一次就很好了,天天谁受得了。
“好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孟方荀夹着菜,不太高兴地抿了抿唇,“害我白替你担心那么久了。”
“你担心我做什么?”许怀谦接过陈烈酒特意吩咐王婉婉给他熬的人参鸡汤,慢条斯理地喝着,很不能理解他。
也不知道这陈家的饭菜,为何会这般好吃?!孟方荀一边不停地吃饭,一边将学政托他们写碑文的事告诉了许怀谦。
许怀谦顿了顿筷子:“居然还有这种事?”在小山村窝久了,他感觉府城的事都离他很远很远了。
“嗯。”孟方荀也没有瞒着,将自己的分析一一说给许怀谦听,“我是想着这个学政能不能为你出头还难说,不如先抓住眼前的利息。”
天底下字写得好看的人多了去了,许怀谦眼睛看不见了,人家学政就不能换一个人?
非得巴着许怀谦?还为了他跟知府杠?想也不太可能。
既然这个不确定的事太没有把握,还不如把有把握的事把握住。
比如把事办好了,一举博得学政大人和江大人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