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得死一个,他总得选个他最喜欢的死法。
好在他赌赢了,两样他都没有死,还□□到最后,心满意足地搂着他老婆睡的。
至于他吐的这些血,他就完全没有精力去管了,就他这个病殃殃的身体,能坚持两次,还能全身而退地搂着陈烈酒睡觉,已经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了。
反正他自己睡觉前还挺骄傲的。
孟方荀他们几个还有事给许怀谦商议,婚宴过后也没走。
好在,王婉婉提前预料到了可能有客人留宿,早早就在左邻右舍喜干净的人家订了房。
提前打扫了,被褥什么都是新的,也不会怠慢了许怀谦的这些客人。
他们又不需要洞房,早早就起来了,回了陈家院子,彼时王婉婉正在厨房里做饭,陈金虎和陈小妹围着他们说话。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作为新夫郎的陈烈酒带着一张满是春风得意的脸从房里出来,自己打了水去洗漱。
而许怀谦久久没有从房里出来,看样子还没起。
众人:“……”
谁是男人?谁是夫郎?
尤其是段€€言和盛云锦,他两成过婚,虽然婚后一直冷冷淡淡,可到底是经历过潮热的。
每次潮热结束,盛云锦的腿都会打颤发软一两天,尤其是初次潮热醒来,他更是三天都没吃下饭。
肚子一直涨鼓鼓的,也不知道段€€言究竟喂了他多少。
这会儿他们两人看着还能哼着歌去洗漱的陈烈酒,神情都有些复杂。
许怀谦、许相公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