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只是答得好,字还是丑的,也不能做得太过。
教谕和学正两人见宋云帆又把这篇字丑的文章给捡了回来,不解地问道:“大人,你不是说,他的字太丑,等他再练两年么?”
宋云帆:“……”
“他的题答得好,突然又觉得,”宋云帆被下属这么一问,自觉自己方才话说太满,使得自己脸疼,但好歹段€€言的这份答卷还答得尚可,让他保住了一丝颜面,“他这字,不是那么的丑了。”
学正:“……”
教谕:“……”
行吧,你是大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两人在曾录的名单末位,写上这位考生的名字。
每个府每年录取秀才的名额都是有定数的,一般在百名左右,不过永安府地偏,每年参考的童生才两三百名左右,能录取的也只有五六十名。
今年的题出的难,他们到现在就挑出了一二十名,整张纸都还空着好大一截。
解决完盛致远的事,无事可做的宋云帆又想起碑文的事来。
这送碑送碑,也不能仅仅只是送一块碑吧,这碑文和字迹也是至关重要的。
好的碑文能流芳百世,太普通了,也达不到拍马屁的功夫啊。
这个节骨眼,他上哪里去找个能把碑文上的事迹写得感人肺腑的人?
昌南地偏又没什么文人墨客,苏州倒是有,可这一来一去,太费时间,而且太明目张胆,岂不是让所有人知晓他要拍马屁的事了?
得低调行事!
还是得在昌南附近打转,可是昌南哪有这么有灵气的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