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不是两年前,他十三岁在东京的事情吗?
“不是说了吗,她的男朋友是个骗财骗色的渣男,我找到证据告诉了她,顺便为了看那个渣男的反应和事情的后续发展在那位小姐身边多待了一段时间,然后她就......”太宰治看了眼神色自若的秋山竹晚,组织了一下语言,没有露出异样:“想玩养成系。”
“打住。”秋山竹晚手一伸,做了个OK的手势:“换个话题。”
他不想回忆他是怎么从百忙之中挤出三天来帮一个陌生人找对象且避开自己的。
况且,目的也达到了。
太宰治无辜的眨了眨眼。
他的身体并无大碍,虽然处于爆炸中心,但不知为何,却几乎没受伤。
“刚才护士说,广津老爷子伤的挺重的。”太宰治摸了摸下巴:“所以为什么我没事?”
“你生命力顽强。”秋山竹晚顺口敷衍。
他站起身,顺手抚平披风,食指和大拇指对在一起,作出一个虚握着什么东西的姿势,顺完披风,自然而然收回手:“刚才你在昏迷的时候,森先生派人来告诉我,等你醒了就带你去他办公室,有事找你。”
太宰治一挑眉,刚想说什么,就被秋山竹晚一个眼神,把话吞了回去,他唇角微微勾起,鸢色眼眸中多了一丝兴趣盎然。
秋山竹晚什么时候管森鸥外叫森先生了?
还有那个手势。
监听吗?
“我知道了。”太宰治点点头,唇角带了笑意:“说起来,秋山君,我饿了。”
秋山竹晚撇过去:“管我什么事。”
“好歹是朋友!”太宰治控诉:“就算不特意跑的很远去帮我买食物,那那个桌子上的三明治,反正你也没怎么吃,掰掉咬过的部分不就行了。”
“哦。”秋山竹晚冷漠,他拿起自己刚刚吃了一口的蟹肉三明治,在空中晃了晃,然后当着太宰治的面咬了一大口,走出了病房,与端着铁盘的护士擦肩而过。
石膏、纱布、铁板?
太宰治想干嘛。
想到刚才太宰治的秒懂,秋山竹晚安心下来,又咬了口蟹肉三明治,顺带调整了下口袋里窃听器的位置。
那是兰堂放的。
他的手机也被兰堂动了手脚,和任何人联系,都会被同步到兰堂的设备上。
只有彻底解决掉那个超越者,他才能恢复正常的工作吗?
还好他和条野采菊报备了会去‘浊鹰’的孤儿院调查,突然消失个两三天也不奇怪。
但解决掉超越者,谈何容易啊。
过了几分钟,太宰治迈着欢快的步伐从病房里出来,除去身上的绷带,脸上的纱布,他又给自己增加了个挂在脖子上的石膏,就差个拐杖了。
“骨折了,好疼。”卷棚发的少年怨声载道的抱怨着:“护士说至少要修养一个月。”
秋山竹晚嘴角抽了抽,被迫接戏:“那还真是糟糕。”
太宰治这家伙,还不知道监听他的人的身份吧,演戏给谁看呢。
不管是谁,能监听到秋山竹晚,绝对是个有趣的人。
太宰治勾了勾唇:“说起来,秋山君,那小矮子呢?”
秋山竹晚听见矮这个字莫名敏感:“什么小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