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玉诺看着神色从小女儿态变成冷漠状的凤长天,继续道:“那日你过来给我治病,原本浑浑噩噩的大脑仿佛被泼了一瓢冷水一般,本来我已经清醒了,可一瞬间后突然升起一种想要向你靠近,想要,想要那什么的冲动……”
非玉诺的神色怪异了一下,然后恢复过来:“之后我每次离你近一点,因为本能的冲动。自己的神智恢复的时间也越长。说起来,我还要感激二王爷没有让我马上见到你,否则只怕那种恶心的本能会压制住我如今的理智。”
“恶心的本能?”凤长天疑惑道。
“咳咳……”非玉诺仿佛被呛到了一样,咳嗽几声,脸颊微微泛起一抹红,“反正不是什么正规的想法。现在已经被我压制住了。”
“哦。”
非玉诺看着无比淡定的凤长天,突然有些牙疼:“你不想知道我找你说这个是为什么?”
“那你找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凤长天看着非玉诺,“按理说,我依旧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知恩图报帮着隐瞒也就罢了。怎么的?是想用这个秘密威胁我?”
“没有没有,”非玉诺连连摆手,暗道自己失策了。
他还是有点傲慢了,下意识地将凤长天与平日里见过的贵女们摆在了一个位置上,以为有民屋泄密事件做基础,凤长天对这种事情会是惊弓之鸟。
可事实上是,在很多事情上面,拥有大心脏的凤长天或许是根本不在意的。
他这么激她说不定只会产生反效果。
非玉诺立马换了一个说话的态度,决定仿照成功人士凤远山,将可爱可怜进行到底:“我,我来,我只是想……”
不等非玉诺说完,不远处突然传来冷冽的声音:“本王不知非家的家教居然如此失礼,这后宅内院是男子可以踏足的?”
玄衣长袍迈着尖锐的步伐步步逼近,黑色的长发飘得高高的垂直落下,两下白承轩就走到了非玉诺与凤长天的中间,澎湃的气势直直地对着非玉诺冲过去。
“敢问非公子拦着女眷是何意?”白承轩的嗓音透着惊人的凉意。
非玉诺被震得后退半步,但很快,又顽强地站回来,同样冷着脸道:“回二王爷。草民同不知道这世间有哪本律法写了,不准兄长领亲妹妹回府的。”
“呵,本王何时不允了?只不过那凤府尚未修葺完成,本王不忍表妹过去受委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