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秋颇为不爽:“先生总喜欢故弄玄虚。”
清虚不理,只是悠然地喝起茶来。
“说到这个,”墨玉宁也道,“不知凤歌这次在宴会上的出彩的表现,会不会影响先生之前的布局呢?”
“呵,”清虚微微一笑,道,“某方才说过,凤歌聪慧,做事总会恰到好处,这次优异的表现亦是如此。应该说正中我下怀,诸位不必着急,不过几日必有结果。”
众人默。
恰在这时,门外响起“笃笃”敲门声。
白承轩微微蹙眉,说道:“进!”
进来的是白承轩的心腹管事,见这么多谋士在场也是一愣,然后低头道:“主子,徐侧妃娘娘求问,说是凤氏心忧被抓入大牢的父亲,想要求见。”
白承轩心里一愣,懒懒地转了下大拇指的玉扳指。
就听见清虚说道:“王爷,值得一见。”
众谋士都是一愣,白承轩微微偏头看他。
清虚却也不解释,继续维持高深莫测的模样。
白承轩回首,点点头。
那管事暗忖,这还真是头一遭能打断王爷与谋士的女子了,凤氏莫非是傍上大腿要一飞冲天了?
徐侧妃的院落。
凤长天对着徐侧妃哭哭啼啼,装作好是委屈的模样:“我,我一辈子都会感念您的大恩,求求您帮一把吧。”
柳氏哭求凤长天,凤长天哭求徐侧妃,古代的等级制度就是这么一层一层,凤长天既然想要伪装好自己,既然想要将计就计,那此时也只能装作卑躬屈膝了。
徐侧妃在柳氏入府那一刻就得到消息,自然知晓是怎么回事,心里幸灾乐祸,但面上装作困惑的问:“凤妹妹真是折煞我了,我也是在王爷面前讨生活的,救命?救谁的性命?我又能救谁的命?不过看在妹妹的面子上,倒是说说看?”
嘴巴牢实,一点话柄都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