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早就看出来了,联想上次在酒楼姐姐的态度,还有其他的,这些东西明眼人还是能看出来的。
花老爷摸着胡子点点头,“那你可知我们花家的女儿为何不入皇门吗?”
为什么?“这个我不知道!”
花老爷叹了一口气,花夫人一直坐在一旁上前扶起他,“满帘你跟我来!”
看着相携向着堂后面走去的人,花满帘敛眉凝思着跟上,不消片刻便来到了后堂巨大的名画记的后面,花老爹看着她,眼神无限悲哀,没来由的,花满帘脚步有些迟缓,这是什么反映?
花老爹拍手,两道黑影不知从何处飞进,身形如同鬼魅,花满帘心慢慢的沉下,皇城规矩,平常百姓家不许养有隐卫,而这两个人,气海沉定身形难辨,乃是当世难得。
那二人身穿黑色蒙面,两手各执巨画的转轴,手下微动,那画面以肉眼可见的开始发生变化,海面飞花,似梦似幻,暗道开。
眼角微微湿润,可是她却不知道这感觉是来自哪里?
“满帘啊,还在想什么快进来!”
花满帘擦擦眼角跟上,那两个隐卫恭敬地守她在后面,那种崇敬的感觉非常的明显,可是为什么要崇敬她。
漆黑的空间极为的隐蔽,几颗夜明珠高挂在上,花满帘刚进去就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从上空悬下来的架子,排列成很多的隔断,每一个隔断里面除了一个排位之外还有一副画像,男女老少都在里面。
花夫人上前点了几柱香分别交给其他人,在走到花满帘的身边时,她发现这个平时对她慈爱有加,温柔贵气的母亲额间上带着淡淡的煞气。
僵硬的伸过手,花满帘心底暗暗惊怵,呼吸有些凝重上前跟着他们的动作拜完以后就要把香插进那个铜炉。
“满帘,不可,你去将香上到那里!”可刚做了一半她的动作就被花老爹阻止。
早就被这鬼距的气氛所震撼的花满帘顺着那个方向看去,刚才竟然没发现铜炉的上方还有一个金玉的兽炉,再看见那个东西之后她的呼吸更加的不顺畅了。
只不过那上面对应的排位和画像被一块帘布挡住,她看不见里面,站起身将那香火插进那个兽炉里。
深壑的木头已经有些年头了,这些东西并不是需要经常打扫的因此上面已经结了一些青灰。
她看着脑袋突然一阵眩晕,仿佛还有一道极其温柔的女声在和她说些什么,但又很快消失不见再去探去已是无处可寻。
凝眉看向上面,眼角不自觉的湿润,一地晶莹的泪快速的滑下脸颊,弹到那块隔板上沾上了灰尘。
上好香,退回原位,跪在蒲团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