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只有虫鸣狗叫,花满帘身影窈窕,速度飞快的掠过皇城的人家屋檐,嘿,有些债咱必须讨,有些人情咱也不能不要不是!
安融雪在哪家的房顶她是不知道了,可是他的属下一定知道啊,轻车熟路的跳过那光滑高大的围墙,本以为会是一场证明自己的唾沫大战,就在看见那熟悉的屋檐熟悉的红衣人时,花满帘的泪腺都发达了。
她这次来的明目张胆,暗卫很快就发现了她,堪堪的将她堵在了离安融雪不远的房檐上,“安融雪!”她大声叫着,吸引那个人的注意。
红衣人本是闭目养神,再听见她熟悉的声音时还以为是自己的幻听,翻了个身,兀自的又要迷蒙过去,可那声音是那么的清晰,骂的那么的生动。
“安融雪,我草你八辈子的媳妇,你娘的本姑娘来你竟然当没看见!”费劲的抵挡着暗卫的袭击,插缝再看见那王八蛋竟然听见了还装没听见花满帘一颗心差点没被气炸,她奶奶的姐兴冲冲的来那死人竟然敢这样!无!视!她!
气煞她也。
拳脚的声音太过明显,安融雪妖娆地眼睛瞬间睁开,不是幻觉,是真实的,刷的坐起身子,向声源处看去,熟悉的身影正在和自家的隐卫打得热火朝天,他身子瞬间点了一下,“住手,全他妈的给小爷住手!”
花满帘累的都要吐血了,看见周围突然停住的人还是攥紧拳头又照着后面马上偷袭的人眼眶子上搂了两拳,这时安融雪也过了来,站在她的身后,刚要说什么眼睛就一阵刺痛加眩晕,还好他皮糙肉厚经得住打才没掉下去。
“你、你竟然敢打小爷!”说着,还没等缓过这口气一侧的耳朵又被人毫不怜惜的拎起来,阴森的女声就响在自己的耳边,带着寒气让他经不住的颤了两下,“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放任的你的手下打我!还装没听到!啊?”
花满帘僵着脸,肺子都快被他气炸,竟然敢无视她,“你算老几?”
安融雪按住花满帘的手就往下拽,“啊呀,快撒手,小爷的耳朵,快被你拧折了!”眼眶一边慢慢地青紫,看样子下手的人是没留情。
看着他没有还手的样子,心想也差不多了,吐了一口气,花满帘寒着面松开了手,房檐上的隐卫极有眼力见早就不知道隐到何处了,此时就剩下他们二人。
“哼!你个白眼狼,本姑娘临走之前还担心你的安危,今天回来更是不放心的现赶子来看你死了还是被僵尸带走了,还真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面,有些人不仅没死还能恩将仇报了呢!”夹枪带棍的一阵轰炸,安融雪脑袋早就嗡嗡的了。
但心心念念这么许久的人就在眼前,迷糊的睁开眼睛,借着房檐下的灯光,认真的打量了起来身前的人,黑衣黑面罩,只有那一双漂亮的眸子妖艳如初,捂着眼睛,狐疑的看着她,“你今天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