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搓起袖子先一步把纪宴卿挤得挪出个空位留给他。

两人肩膀挨着肩膀,纪宴卿乘机侧头吻了江望景唇角,“我的报酬得到了。”

江望景下意识捂嘴。

心机男!

纪宴卿很宠溺地笑着说:“只是想把你骗过来亲一下,好了出去吧。我来就好。”

窗外此起彼伏的烟花不断,零点时则更加热闹。

时间过得很快,吃了顿饭转眼就凌晨了。

两人站在阳台,江望景背靠护栏,刚点燃一根烟就被纪宴卿拿走。

男人夹着烟深吸了一口,捏住江望景下巴把烟雾渡到他嘴里。

白色的烟雾以及信息素的味道一股脑涌进鼻子。

一切变得有些暧昧,江望景忽地萌生一种两人在恋爱的错觉。

江望景嘴硬不肯承认,给自己找了理由。

是尼古丁在作祟,扰乱了思绪。

他失神了片刻被烟味呛到,咳嗽不止。

纪宴卿掐灭香烟,对他说:“以后戒掉吧,抽烟对身体不好。”

与当初对他说抑制剂用多了对身体,的语气如出一辙。

江望景再次感受到了危险笼罩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展开了一个话题,转移注意力。

“你为什么会做饭。”

纪宴卿语气不疾不徐,“在国外不适应环境。只好自己动手练厨艺。”

漆黑的夜,平凡但不平淡的幸福。

一份失去了光泽的爱意重新闪烁着。

纪宴卿眸色深沉,开始自顾自讲别的。

“后来大学毕业,我爸让我接管在海外那边的公司,耽搁了很久才回来。”

江望景仰头伸懒腰,“哦……”

“挺好的,不像我这种咸鱼,只能困在原地踏步。”说到这,江望景不自在地晃胳膊。

糟糕失败的人生,宛如命运为他置上的枷锁。

只以为他姓江,江远顾套了他小半辈子。

外人眼里浪荡不羁的江家公子哥,就是个实打实的窝囊废。

纪宴卿却很宠溺地笑着说:“我会偏向你,用不着那么拼。”

其实纪宴卿回国不容易,甚至差点和家里人闹翻。

纪宴卿大学的几年时光,是最遵从内心自由放纵的。

组过乐队,打过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