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秋的唇肉本就软嘟嘟的,透明的糖浆让其看起来更加丰盈饱满,像是熟透了的樱桃,几乎被果肉撑破的桃皮上还坠着晨起盈盈的露水。
“没、没有,是我自己€€€€唔!”
容秋还在兀自狡辩着,说话时唇瓣一张一合,翘起的唇锋几乎要擦到颜方毓凑近的双唇上。
颜方毓自然不会拒绝这已然奉到嘴边的战利品。
他合唇吮了下容秋的唇瓣,舌尖一勾便卷走了其上粘裹的桂花蜜糖。
在小兔子惊讶绷紧的呼吸中,饱满的唇肉被颜方毓抿入齿间,果然如刚才的设想般在他口腔中绽出清甜的汁水。
容秋有一瞬的僵硬,又在对方缓慢的厮磨中逐渐放松下来。
容秋:“唔……”
他觉得自己正被放在一口小锅里,架在“哔啵”燃烧的柴禾上“咕噜噜”地煮着。
炉火正旺,他被烧得滚烫,沸得意识模糊。
于是小兔糕好像又变成了小兔糖。
他在颜方毓的怀抱里融化成糖浆,黏糊糊地粘在对方身上。
容秋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只能凭借本能来缓解这种仿佛是从他自己心底烧起来的躁意。
毛皮化作的法衣早就沾惹了他肌肤的温度,贴在身上丝毫没有降温的作用。
兽修的体温向来比人族要高,此时的容秋便更加觉得老婆身上凉凉的,下意识向对方怀里蹭。
颜方毓并没有捏住容秋的鼻子,可仅仅是唇贴唇的浅吻,却也好像已经把他的呼吸攫取殆尽。
小兔子的脸颊红扑扑的,不知是他的羞赧作祟,还是因为呼吸不畅给憋的。
吻得久了,就揪住颜方毓领口的衣料小声“嗯嗯”撒娇。
于是颜方毓轻轻松开桎梏,怀里人不用再仰着脑袋,却像是陡然失去了支撑,脑袋骨碌骨碌地滚进了颜方毓的颈窝。
“唔…老、老婆……”
“老婆老婆……嘿嘿嘿……”
容秋痴迷地抱住颜方毓的颈项,嗅他衣领缝隙间忽然浓郁铺面的香气,又通红着脸颊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继续哼哼着撒娇:“嘻…抱抱€€€€”
颜方毓陡然抬手扣住他的后颈,强硬地止住了小兔子毛毛躁躁的翻腾。
容秋一惊:“唔!”
对方的手掌像是烧红的烙铁,掌心落在容秋烧热的肌肤上,竟还能将后者烫得一个激灵,连已然稀里糊涂的脑袋都乍然清明。
于这片刻的清醒间隙,容秋听见颜方毓的声音在自己头顶响了起来,掩在太阳穴汩汩的血流声后,模模糊糊听不太真切。
“想要我抱吗……?”
那人朦胧的声音仿佛从天上来。
容秋:“唔……”
认知浅显的小兔子并不明白此“抱”与彼“抱”的区别。
只以为老婆又像往常那样,总是喜欢一遍遍问他已经回答过的问题。
“要、要抱抱€€€€”
容秋被对方的手掌扣着,顺势在他颈根处埋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