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恭俭良为什么无缘无故对雌虫嫌疑犯们一顿痛殴?还是有针对性的痛殴?
拜托,恭俭良可是无敌漂亮的雄虫啊。在饿狼丛生的牢房里自卫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什么?你说我们为什么把雌虫雄虫关押在一起?那还不是没有钱,没有多余的牢房吗?
赔偿?不不不,那是恭俭良和嫌疑犯们需要商量的事情,我们这边可以开具证明,为可怜弱小的雄虫阁下证明:他绝对是正当防卫!绝对不存在严刑拷打这种该死的办案手法,就算有,他也只是稍微吓唬了一下嫌疑犯,便被我局严厉禁止,铐起来反思了。
这场考试,恭俭良和该警局在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前提下,收获了高分。
禅元拿钱赎雄主,顺便拜读了该警局分部的汇报文书。
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冲动:不如,把恭俭良放在这个警局里吧。
这个警局,看上去很会来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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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两百五十四章
◎刺棱成长路上的绊脚石◎
第两百五十四章
支棱提议弟弟可以从倒立走路开始学习走路。
这个提议忽然显得扑棱那句“让弟弟挂在天花板上运动”稍微有点逻辑。
禅元抓耳挠腮, 显然他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在对两个雌子一顿输出后。操碎心的老雌父选择抱着自家老三,从头教幼崽用脚走路。
“来。刺棱。”禅元抱着小刺棱, 努力让幼崽双脚开始走路。
小刺棱双脚着地。
然后……
没有然后了。崽站着就是站着, 他压根没有向前走或者向后走的欲望, 也没有什么寻找雄父雌父的想法, 被禅元用双手支撑着,扬起脑袋瓜乖乖看着雌父。
“哼。”
禅元心想这是什么刻入基因的词汇?恭俭良“哼”就算了, 扑棱支棱“哼”就算了。刺棱怎么回事?
漂亮的崽崽怎么可以学会这么不好的词汇呢?
禅元啾啾两口刺棱的小脸蛋, 叮嘱道:“不准说‘哼’, 刺棱要懂礼貌。再说‘哼’的话, 雌父要松手啦。”
他计划先让刺棱站起来, 再拉着幼崽的手慢慢教他走路€€€€为了教刺棱走路,禅元不耻下问专门找了几个生育过的军雌求学,在接受对方大为不解的注视后,取得了一些“真经”。
首先, 雌虫幼崽身强体壮不怕摔,可以先从站立开始。等站稳了, 雌虫幼崽喜欢活动的天性会让他们自己动起来。
其次,雌虫幼崽摔着摔着就会走了。
最后,没了。
禅元一度觉得这很不靠谱,他不舍得自己最漂亮的崽摔得浑身乌青,舔着脸找提姆问问“扑棱怎么学的走路”。
提姆说,“没有教过。别人在他面前走多了, 他就会走了。”
禅元确定了。他觉得这么多前人走过的路, 不会出错。刺棱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和恭俭良的天选之崽(长得最好看), 总不可能走路都学不会。
“雌父松开喽。”禅元又强调一遍, 虚虚松开手。小刺棱当然能站好,他作为一个体能不差的幼崽看着禅元兴奋的表情,脑袋瓜转来转去,最后看向了雄父。
雄父坐在沙发上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