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来一次,早上看心情。中间穿梭各种研究电影和身体锻炼。禅元每每到这个时候,就拿出电子书在边上看。除了约定好的各种训练和人际社交外,他每天都泡在恭俭良身边,享受着没羞没臊的快乐。
要什么情感啊?他和恭俭良这样各取所需,就挺好的。
禅元忍不住逮着恭俭良又嘬两口,被亲懵的雄虫一巴掌扇开。
“走开。”恭俭良拿起枕头捂住耳朵,一点都不想理会禅元,烦躁道:“睡觉呢。”他嫌一个枕头不够,将被子全部扯过来,一点也不留给禅元,任由昨天晚上留下的各种痕迹大大咧咧暴露在空气中。
禅元也不恼。
作为承受方,他出得力气不多,多数在嘴上。昨晚上哄得雄虫穿上不知道哪里找出来的黑丝和蕾丝,又打又捏,整个人被蔑视到舒舒坦坦,能播的不能播的全部来一遍,吃得饱饱的。
雄主撒撒娇怎么了?
雄虫就应该撒娇,多撒娇,别闹脾气。
禅元恋恋不舍给自己套衣服,都走到洗手间了,又返回来扒开被褥,亲亲恭俭良的脸颊,“想吃点什么。”
“哼。”
连哼都这么可爱。
禅元还记得恭俭良在地面叫嚣“绝对不会艹”的豪言壮语,此时看向对方的眼神都变得怜爱又纵容起来。
不遵守承诺、说话不算数、随心所欲,恭俭良连对自己的惩罚都坚持不下去,实在是……
太棒了吧。
不闹脾气,不发疯的时候,恭俭良就是世界上最可爱的雄主。
这么一想,禅元那股驯养和调教的念头死灰复燃。走在廊道中,春风得意到其他军雌忍不住多看两眼。
“队长。”诺南正迎面走来,大大方方打招呼,“宣布出任务吗?”
“嗯。”
修整快两个月了,也该继续去地面执行任务了。禅元没有持续关注地面基地的事情,也不关心那几个被自己救回来的军雌怎么样,他现在是有任务就做,没任务就混,每天最大的困惑无非是恭俭良有没有发疯,扑棱要怎么教育。
二十年,混一混,摆一摆,校级有点远,尉级的退休金也很不错啊。
禅元觉得现在很好,生活和工作十分平衡。
“听说上次任务,你带了雄虫下去?”诺南好奇追问道:“恭俭良阁下是……军雄?”
“他不是。”禅元想起房间里赖床的雄虫,笑意满满,“他就是普通雄虫。”
“队长很满足啊。”
一脸餍足的表情。
“诺南。我今天心情很好。”禅元带着笑意看过来,“你也不想自己的心情变差吧。”
“……好吧。”诺南举手投降,他说话算数,真就不掺和这对夫夫的生活中,后退两步道:“我不问。不问哈。”
“走吧。看任务。”禅元召集人手,有条不紊地确认和分配任务环节,中途给恭俭良送了一次饭,揪住满星舰乱跑的扑棱,继续回去处理地面执行准备工作。
他们依旧是先锋小队,是冲在最前面的一支敢死队。
出发日那天,很快就来了。禅元已经不用担心扑棱的去处了,和年幼崽崽叮嘱了一会儿事情,他就专心帮恭俭良收拾东西,再把赖床的雄虫捞起来,仔细收拾一遍,囫囵塞到出发的航空器上。
“……队长。他真的要去吗?”甲列心有余悸,看见恭俭良小腿骨隐约作痛,“虽然说带上雄虫……是很吸引火力。”
但恭俭良这个诱饵,可以直接化身敌我不分的火力,一举歼灭所有人啊!
禅元也知道这个事情。这次任务他本也不想带恭俭良出来,奈何上级命令直接要求“恭俭良必须跟随队伍”。指挥部整理的作战环节里,恭俭良直接担任十分重要的“诱饵”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