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应和几个人把道士拎起来,绑在椅子上,道士被五花大绑着,还能笑出声来:“这简单啊,你不是明星演员吗,从网上搜一下你这个人,生辰八字不就出来了吗?”
沈煜初默了一下:“你就不怕我网上的资料填的是假的?然后你给算到别人头上去?”
道士一脸无所谓道:“假的就假的呗,网上怎么写你的出生年月日,你的生辰八字就是什么样,算到别人头上关我啥事?我只要完成陈少给我的任务就行了。”
施应在旁边鼓了鼓掌:“很好,此话一出,你短时间内别想出来了。”
道士依旧无所谓道:“哎呀进去就进去了,反正我也没地方住,你看我这地下室破的,我都担心我把穷神给招来,好不容易发的财又要消出去了。”
众人:“……”
这人脸皮这么厚吗?上赶着蹲局子?
施应禁不住把目光缓缓投向了某个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的人,主要是这人的行事作风让他也不由得想起了某些人的做事风格……
沈煜初:“看什么看,没见过像我这样无耻也无耻的高风亮节是吧?”
施应:“……”
施应把目光又缓缓收了回来。
沈煜初又转过头看着被绑着的道士:“行了,给我说说,你怎么搞的猫蛊?在哪搞的?给谁搞的就不用说了,给多少人用上了你说说?”
道士哎呀了一声:“这个我真不知道。”
几个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什么意思,猫蛊不是你搞出来的?”
道士连连摇头:“不是,这个真不是我搞的,我只是弄来了一个完成品送给了陈少,但是具体怎么做的,术业有专攻,我只会搞咒术,巫蛊术什么的我真的不太精通。”
沈煜初:“你搁这放屁呢?巫蛊不精通?不精通你怎么给我下的咒?不是用巫蛊下的?在这给我装什么白莲花呢?你也配?”
沈煜初突然一招连环套式的提问直接把道士问沉默了,半晌后,道士才开口:“……这都被你发现了?”
沈煜初不屑地笑了声:“在我面前当演员?”
道士便改口道:“好吧好吧,但我确实不算精通,只能说学了个皮毛,比如说能够害人什么的东西多多少少都学了一点……”
沈煜初:“呸,学得皮毛这个事情只有我能说出来,你给我闭嘴!”
道士:“好吧好吧,那我确实会一点,但真的不是什么都会!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会恶补一下知识,发展一下副业而已,这总可以了吧?”
沈煜初:“这还差不多,你要是功力深厚,你还能被我们一下就给逮着?”
众人:“……”
你俩搁这说相声呢?
道士很快就被押回调查处,他们在他那里搜出了一些破旧的刻了人名字的洋娃娃,用坏掉的罗盘,一些黄裱纸,还有一些朱砂和动物血等等,这些东西足以证明,道士干过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还有沈煜初脖子上的符文,也作为证据拍摄了下来。
沈煜初是在两天前感觉到自己不对劲的。
他一大早上起来,因为赖床实在不想起来,觉得放假实在太美好的缘故,居然产生了一种要不找个富豪包养自己这样就不用出去抛头露面的奇怪想法,在家里面洗漱做饭的时候,不是那个碗摔碎了,就是这个杯子被他碰到在地上。
仙人掌在他做完饭出来的时候,就开始狂叫起来:“靠,谁给他下的降头?!谁干的?!”
沈煜初那时候还没怎么睡醒,像他这种咸鱼又不可能时时都处于戒备状态,还站原地愣了几秒后才直奔洗手间,从镜子里看到脖子上冒出来一长串的符文。
沈煜初:哟呵。
下降头而已,问题不大。
沈煜初慢腾腾的在家里盆栽们狂怒的声音之中吃完了早饭,然后把盆栽们都扔到阳台上晒晒太阳,并留下“看热闹就不要看的那么大声,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等我晚上再把你们拿回来,不过也可能会因为下降头而记忆里减退,忘记把你们拿回来,到时候你们就不要想着看电视剧了”一句花,在它们骤然的无能狂怒之中潇洒离家,去到调查处去商量这回事去了。
道士被抓回来后没多久,管博容也回来了,他一进了沈煜初办公室大门就开始骂骂咧咧道:“卧槽,恶心死我了,尼玛的一群人围着我用那种色中饿狼的眼神看着我,我特么真是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才没有一拳捣在他们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