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痛苦的表情根本不容忽视。
他费力地思索了一阵, 才带着哭腔答道:
“全身都好疼, 尤其……脖子后面。”
脖子后面?
手指抚着纤细后颈,昙燃感觉到,皮肤表面留存的标记痕迹确实已经不深了。
“乖,张开嘴, 让哥看看。”
他第一感觉还是压缩囊出了问题。
于是巧劲拨开陶言蹊的齿关。
寻找着后槽牙的位置。
出乎意料,不仅那枚压缩囊完好无损,
连信息素的余量都很充足。
难道是临时标记失效后,
即使有信息素的释放, 腺体也依然判断供给不够?
昙燃垂下眉眼,叹了口气。
他低着头,轻轻覆盖住陶言蹊的信息腺。
尖齿探出,刺破了肌肤。
液态信息素被精确地控制着渗进对方体内。
陶言蹊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
信息腺萎缩的疼痛,被清冽的气息抚平。
浑身的细胞都在喧嚣。
迎接着久旱后的甘霖。
诱人的红晕渐渐布满了整张脸颊。
他急促地喘息着, 身体也颤抖得越发厉害。
“热……”
久违的发热感铺天盖地地涌来。
他小猫似的抓着昙燃的手臂,似乎是求饶,又似乎是希冀:
“我难受, 哥……”
“呼……”
昙燃收回尖牙, 深呼吸平复着狂跳的心脏。
接触到陶言蹊的信息腺, 对他来说同样是极大的刺激。
“哪里难受?”
他原本想抚平少年紧皱的眉, 却被牢牢握住了手腕。
和以往完全不同, 这次的临时标记不仅没有平复发热的效果。
甚至使症状变得更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