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将军也不多见。
于是他忍不住打趣对方几句: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以后多以真面目示人吧。”
“这、这怎么行?”
斐特莱奥的脸涨得通红,
“属下的长相……过于柔和,不利于树立威严,这在战场上是致命的。”
“斐尔,原来你居然这么认为。”
容锦元哑然失笑。
他从晶环中取出一件斗篷,披在斐特莱奥肩头:
“那……这样感觉好些了吗?”
手指攥着衣领,拉起帽子遮住脸。
斐特莱奥点点头,两颊却烫得更厉害了。
“破序者胆敢在首都作乱,内部肯定少不了暗线。”
说到这里,容锦元表情渐冷。
“你先将那些组织成员押进大牢,剩下的人质清醒后,也一一进行问询,确定他们被破序者俘获的途径。”
“至于陶言蹊。”
他压低了声音,
“则由我亲自询问。”
……
足足一整天过去。
陶言蹊才从昏迷中醒来。
情绪的剧烈起伏让他头疼欲裂。
加上伤口感染,整个人发着低烧,恹恹的很没精神。
他费力地睁开眼。
一点点适应眼前的光线。
自己这是在哪?
光线明朗的房间很宽大,装潢也富丽堂皇。
陶言蹊有点慌。
他很肯定,自己从没来过这里。
难不成……
是自己还没逃出那些人的魔掌?
他在原地没了边地乱猜,一道温和的声线已经落了下来: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呀!”陶言蹊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