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林秋道:“这个倒也不会,我放在了专门的盒子里面,如果紧急需要的话,储物空间里面一探就能找到。”
“当年师兄他莫名其妙被嘲讽,说什么他给自己师弟联络玉牌是照猫画虎学的某个人,师兄去理论,说这种事情又不是谁独一份做的,结果那蠢货居然说那个人用玉牌师兄也用玉牌€€€€”那件事情过了很久,但是无论什么时候说起来都是让齐衡月想笑的程度,“师兄肯定学的他€€€€然后你猜怎么着?”
束林秋也听步徽清说过:“师尊把那个人打了一顿。”
“师兄那时候的脾气可好了,能有人让他气的动手也是难得,师兄就再也不用玉牌当护身符,改用了糯米纸,上边画的符用的颜料也是果蔬汁。”齐衡月道,“后来那个人说是心悦师兄,才会做出如此举动……很好笑对不对?”
哪里很好笑,简直就是太好笑,正常人谁这么干,正常人能干出这种事情。
齐衡月显然是怕他紧张,所以说这么一大堆话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我有点好奇,他们会让我比什么。”束林秋道,“我身无灵力,要是让我打架的话我第一个没。”
“六艺?论道?这也免不了要和灵力融会贯通。”束林秋耸耸肩,说道,“毕竟是修炼者……”
“有我们在,总归不会太难看,现在除了师兄,还有尘寰在宗门里,其他人可都要赶过来了。”齐衡月笑了笑,“来给你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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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个地盘也是人家宣德宗的,齐衡月到山门口的时候也拿出了通行令牌,才可以进去。
没成想这个守山的弟子,却是直直的指向束林秋:“ 他没有通行令牌,他€€€€”
束林秋笑意盈盈的一言不发,专心的看齐衡月表演。
其实也不是什么多精彩的戏, 齐衡月在外边的脾气是很好的,看起来可比万剑宗其他长老要好相处多了,毕竟其他长老们孤高的孤高,暴躁的暴躁,死人脸的死人脸,不会说话的不会说话,爱打人的爱打人€€€€
但齐衡月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他的纯良只不过是被同门衬出来的。
“你不过是按照办事的,我不为难你。”齐衡月微笑着朝那个弟子开口,“叫陆群滚过来,让他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没有通行令牌就不能进去。”
为了防止这个守山弟子不认路,齐衡月还贴心的指了指:“往那里走,最近的那座山头就是他的,让他滚出来。”
这周围还有好些个弟子在这,人数足足是平常的两三倍,现在是宗门大比时期,肯定是要加派人手的。
但是那么多个弟子,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真的对齐衡月疾言厉色。
齐衡月,万剑宗三长老地位是无冕宗主,要不是上面有比他辈分大的,万剑宗大长老当之无愧是他,化神后期修为,还是传说中的棋圣。
不一会儿,宣德宗的陆群长老就过来了,其实他的地位不是最高的,但谁叫他是管事的?为难束林秋这件事情不是他一个人的主意,可他执行的很欢快。
所有人,一个也不会放过。
齐衡月端起了架子:“陆群,这就是你们宣德宗待客之道?亲自写了名字要请我们来,我们把邀约放在心里,你是打算把我们踹沟里?”
陆群是个元婴后期修为,和齐衡月整整差了一个大轮回,如果他眼前的是万剑宗的弟子,而不是齐衡月,他绝对不会这么怂,不对,他根本就不会过来……
大人最喜欢欺负小孩子了,因为小孩子好欺负,但是大人很少欺负大人,因为他们都一样。
“您这话说的,您大老远过来,我们自然不会如此对您,是这徒弟不懂眼色!”陆群很快就找到“替罪羊”了,狠狠一脚直接踹在那个守山弟子身上,“蠢货!做事情这么死板,齐长老拿着一张牌,你还真的只放齐长老一个人进来?会不会做事。”
束林秋这时候开口了,他首先和陆群行了个半礼以示礼貌,然后满脸落寞的说:“是晚辈多余,虽然收到了邀约……唉,枯萎的花怎么能与日月争辉,今日是晚辈叨扰。”
束林秋又对齐衡月鞠了一躬,对齐衡月道:“师叔,我在这里看看就知足了,我回家去了。”
这时候其实没多少人,因为其他宗门的都已经在宣德宗里休整了,但是没几个人不代表没人。
此时也有一些离的远的宗门才到。
敏锐的感觉了不对劲,然后驻足不远不近的看。
“这是咋回事啊师父。”路人甲疑惑的发出感叹。
还没等师父发出感叹,当中有人开口了:“宣德宗又在扒拉万剑宗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