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马分尸还是千刀万剐来着?那孩子被安插了太多罪名,他甚至不是皇帝的亲孩子。
这一项项的重罪,他活不了。
每个人都想救他,但每个人都不能拼尽全力去救他,因为他们也有自己的软肋,他们的野心,他们的计谋,他们的家人,还有自己的命。
司徒胜在那孩子行刑的前一晚潜伏过去,本来是打算给他喂下不痛的毒药,让他走的舒服一点。
或者是用最利的刀一把割断他的喉咙,有点疼,但胜在死的快。
可惜,毒药和利刃通通被收缴。
最后,司徒胜亲手掐死了桓雨。
其实慢慢的把人给掐死也是很痛苦的,一点点的失去呼吸,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停止流动,在强大的力气之下,脖颈被挤压。
死的时候是眼睛和舌头都会凸出来,甚至还会有一些脏物排出。
“你应该直接扭断他的脖子。”赵明熹听完司徒胜的叙述,冷淡的评价,“你这样也是折磨,难不成你有什么怪癖?喜欢看别人在你手上垂死挣扎的模样。”
司徒胜说:“被活活掐死和被五马分尸,哪个更痛一些?”
“没试过,不知道。”赵明熹说,“不过有一点你得明白,事情只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不可能因为死了一个桓雨,一切就会恢复到原状,等着吧,那个老东西会接着折腾,折腾我们所有人。”
第259章 精神状态堪忧(修)
南北寒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眼睛看得不是很清楚了,鼻子有些痒,抬手一抹,红艳艳的血沾了满手。
呼吸有些困难,鼻腔里有些鲜血堵着,不太顺畅。
身体并没有出现什么难受的地方,只是觉得自己的精神很糟糕,糟糕的精神让原本不算糟糕的身体也跟着糟糕了起来。
他觉得有些冷,所以他并没有马上站起来,只是靠在墙边蜷缩在原地,像是在群啊,又像是想要把什么抱在怀里一样,他的手里拿着一个沾的血的玉片,他紧紧的攥着,手微微的颤抖。
他不应该这样的,他做了错的事情,此后不管是喜是悲,是哀是怒是惧,他都应该自己嚼碎自己咽下去。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不是吗?
他口中发出呜咽的喘息,他紧紧的咬着牙关,试图不让自己的表情崩溃。
不该这样的,不是吗?这千百年来,什么样的大起大落,痛苦与欢乐,没有经历过呢?
为什么会疼呢?为什么不会疼呢?
他和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的,不是吗?
“……小束。”
他声音很轻的念了出来。
明明才见过面的,不是吗?
只不过对方也许是担心他的,但是他知道对方已经不会再轻易的容纳接受他。
我真是个蠢货,我亲手把他推开了。
我亲手把他推开€€€€
我不应该再想。
有时候再多的理由也并不能弥补你犯下的错,即使这个理由是为了对方好。
你并没有告知他,你只是做了你自己想做的,你最终感动的也只是自己,也许他后来会因为你为他做的事情而又情绪的触动,可是那又如何?这终归不是他所愿意想看到的。
逞能的后果就是这样,人前显富贵,人后就开始反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