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焱坚持每天上课,让学生们在挨打的同时被他疯狂洗脑,在他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学生们终于有€€了€€一点点成绩,基本上步入正轨,开始走向练气的阶段,其€€中天狼打破了€€云焱对他的认知,竟然直接突破了€€练气阶段,进入著基期。

但是对于这群崇尚科学,拒绝迷信和做梦的新时代生物来说,这些潜移默化的改变他们根本察觉不出来,只会觉得是营养液加了€€些许致幻成分,饭菜里多了€€点补气的食物。

对此云焱也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让这群学生发现自€€己的改变。

只不过黑洞的事情一直令他心神不宁,龙千岁自€€从上次喝醉酒后一直都没出现,云焱怕他多想,也一直忍着没去和他碰面,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直到云焱听€€说龙千岁突然晕倒的事情。

那天云焱刚从学校回来,正在给€€学生们布置考核用的幻境,就听€€不远处有€€军队驻扎,将龙千岁住的地方围的水泄不通。

紧接着林阁老还有€€其€€他阁老们也来了€€。

因为隔的太远云焱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就用了€€法术,静静地听€€他们的交谈。

“谁给€€他做的手术?我不是让他不要€€有€€这种妄想的么€€?”

为首的阁老长着长长的山羊胡子€€,脑袋上顶着褐色的龙角,额头上已经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天气并€€不炎热,云焱看得心都慌了€€,他皱眉听€€着他旁边的林阁老解释,“他自€€己去的,这混小子€€一心要€€跟人类在一起,腺体都被划开了€€,一次又一次,要€€不是今天龙昀过来给€€他送东西,都发现不了€€他进入了€€……进入了€€易感期。”

“易感期?龙千岁?”云焱脑子€€就像是被人敲了€€一棒子€€,他迅速的移动到门口想开门出去看看,可是门已经被人从外面反锁了€€。

“云……云焱,你别怪我,是他们让我这么€€做的,我们……我们也是为了€€你好。”

门外,知€€的声音吓得直哆嗦。

他身边站了€€很多生物,防止云焱被龙千岁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吸引,不管不顾的向着龙千岁靠近。

“你别太冲动啊,陛下现在的情况不太稳定,只要€€你不靠近他,我们会想办法让他度过易感期。”龙昀拍了€€拍门,贴在门上循循善诱。

云焱伸手想推开门,只要€€他想,一扇门拦不住他,可是他还是握着拳头忍住了€€,自€€己过去对龙千岁来说没有€€帮助,只会增加他的暴躁情绪,隔着门云焱问龙昀,“他怎么€€突然就进入了€€易感期?不是……不是一直都用药的么€€?”

“用药,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药对他的腺体没有€€用了€€,前几天我就发现他不对劲,一直低热,但因为凤族的事情他一直没时间€€看医生,今天父亲让我捎带点文件给€€他,进门发现他信息素浓烈到充满了€€整个房间€€。”

当时龙昀害怕极了€€,要€€不是被周围人拉着强行打了€€阻隔剂,她现在应该也疯了€€吧。

想到龙千岁那强烈到令人窒息的信息素,龙昀双腿依旧发软。

她也不能久待,不过,过一会儿€€就会有€€大批的龙族来接她们去保护中心,在此之前,她得守着云焱,防止云焱冲动,要€€去见龙千岁。

龙昀听€€不见云焱的暴跳如雷反而更慌了€€,怕云焱多想,只不停地劝,“真的不要€€担心,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肯定会没事的,你乖一点,等下有€€人来接我们,我们一起离开,陛下那边阁老们会解决的。”

“他现在怎么€€样了€€?”云焱根本不听€€她的这些话,只想知道现在龙千岁的具体情况,但他问了€€等于白问,龙昀慌张到说谎都不会,一直强调龙千岁问题不大,就是说不出现在龙千岁处于什么€€状态,云焱没办法,只能伸手在眼前一挥,然后他就看到了€€正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的龙千岁。

“龙千岁!”云焱光看着龙千岁的背影心就揪疼,他想伸手去抱住那个独自€€在空荡荡房间€€里像只受伤的小兽蜷缩起来的龙千岁,可是他面前的龙千岁只是幻象。

龙千岁没想到这一天这么€€早到来。

他不愿意伤害任何一个龙族人,也不愿意伤害云焱。

他喜欢的云焱,是那么€€的好,会为他奋不顾身,但这并€€不是龙千岁想要€€的。

现在,他更希望云焱是个胆小鬼,知道自€€己会被吃掉后,害怕到远远的躲开,可是云焱不是这样的人,他可能在赶来的路上,也可能就在门外,只要€€一打开房间€€门就能抱住。

他是不会留下自€€己一个人的。

龙千岁越想越焦虑,这样的云焱不能令他高兴,反而会让他更加担心,烦躁不安。

这种烦躁不安促使€€他身体内的信息素不停飙升,大脑因此开始失去自€€控能力,五脏六腑像被放进了€€沸腾的水里蒸煮,疼得人想要€€找个能发泄的工具。

好几次,龙千岁想到了€€云焱,想着他就在身边,正用柔软的双唇亲吻自€€己、用略凉的手掌抚摸着自€€己身体的每一寸、用甜言蜜语安慰自€€己。

那样应该会很舒服吧。

这种想法折磨着龙千岁残存的理智,令他在纠结的情绪里越发的狂躁,于是开始拿头疯狂的撞击坚硬的墙壁。

云焱见他有€€些失控,心“咯噔”一下,对着门外大吼,“你们为什么€€没人进去陪陪他,看着他,他很难受,他在撞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