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帆微微蹙眉,说:“先看看再说。”
“老板,前几天我看的那个玉叶子,怎么不见了?”许巍阳来到熟悉的地方,看到那里已经被一个玉葫芦替代,赶忙叫来老板询问情况。
老板走过来,笑呵呵地说道:“这不巧了,您来晚了,五分钟前刚有两个小少爷把它买走了。”
“买走了!”许巍阳立刻抬高声音,急忙问:“什么人买走的?往哪儿去了?”
老板朝着天宝巷深处一指,说:“往那里面去了,估计还没走远呢。”
许巍阳急切道:“师兄,我们快去找人。”
“急什么?”程云帆扫了猴急的师弟一眼,对老板说:“那两人,长什么模样,有什么特点?”
老板摸了摸下巴,说:“一个长得精致漂亮,一个长得俊美不凡,跟明星似的,都是一米八多的大高个,你只要见到,肯定不会认错。”
程云帆被这形容给弄得有点懵逼,但老板最多也就能说到这儿了,程云帆道了谢,立刻带着许巍阳追了出去。
另一个小店里面,沈飞鸾看上了一把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匕首外套。
刀鞘镶满了五彩斑斓的宝石,红的绿的蓝的看起来很是花哨,挂在墙上就像是个装饰品,里面随便插了一把大小形状差不多的刀,但显然很不配套。
“这匕首原来的主人,审美肯定特别浮夸。”沈飞鸾拿在手上掂了掂,明显感觉到一股纯粹的煞气被自己给吸收了。
兵器里面的煞气,和饮过的血有关。
这把匕首,甚至只剩一个刀鞘,就已经煞气如此强烈浓郁,恐怕匕首本身更是极为可怕的存在。
之前沈飞鸾在辛楚家里拿走了一把青铜剑,因为是非常可刑的古玩,他在简单吸收了里面的煞气后,就把它无偿捐赠给国家博物馆了。
博物馆那边收到青铜剑后,还非常感谢的给他发了一张证书。
那把剑,煞气已经非常浓重了,可和这把看起来除了浮夸外别无所长的匕首相比,那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祁尧天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朝着小店周围扫了一圈,看到了一个放在正中央的纯金佛像。
祁尧天心下了然,说:“难怪屋子里面放了这么个东西,却没出什么大事。”
匕首显然是阴煞邪祟之物,普通人家沾了,轻则有血光之灾,重则举家团灭。
原本,这小店也要出问题的,但那个一看就是出自高人之手、在大佛寺里放过一些年头的金身佛像,勉强镇压住这把邪刀,才维持住微妙的平衡。
但是,金身佛像已经隐隐有了裂痕,十有八九是被这把邪刀克的,若就此下去,恐怕不出半年,金身佛像身上的气运就会被悉数吞噬,小店里的人也会非死即伤,后果不堪设想。
“这东西,恐怕来路不正。”沈飞鸾说着,眼睛却发光,死死盯着这把被用来挂在墙上当装饰品的匕首。
店家也走了过来,看到宝石匕首刀鞘,便满脸神秘地说道:“客人好眼力啊,这把匕首,那可是大有来头。”
沈飞鸾说:“怎么个说法?”
店家神秘兮兮地说:“这东西,在来到我这里前,可是在几个大富豪手里辗转过五六次了,不过,它每到一家,那家就会有人莫名其妙死亡,有的突发恶疾,有的出车祸,总之邪门得很,匕首也就被誉为不祥之刃。”
沈飞鸾和祁尧天对视一眼,这店家显然也是道听途说,他敢挂在墙上,显然连他自己都不太信那些传闻。
但是,祁、沈二人心理却明白,那些传闻,极有可能是真的。
店家接着说:“有玄门大师说,这把刀以前杀过神,所以,罪孽深重,沾染它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这么说来,它是不祥之物。”沈飞鸾瞅着店家,说:“那它怎么又会到你这里?”
店家说:“它的上一任主人,得到他后没多久就破产了,别墅和里面的古董字画全都被法院清算,我朋友是他债主,分到了这个刀鞘,之后又嫌它晦气,就转送给我了。”
沈飞鸾挺服气,说:“你那朋友,跟你上辈子有杀父之仇吧?”
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