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叶珏的注意力都在身下,他发现一件新奇的又令他愉悦的事情。

刚才,好像是这样,蹭一蹭就很舒服……

血气方刚的傻子看不懂身旁人的僵硬和羞臊,甚至为了让自己动得更方便,上手扣住那截细腰。

“阿雪……”他的嗓音变得沙哑,听起来就像情人间的缱绻低语。

“这样好舒服啊,为什么呢?”

光裸滚烫的躯体贴得更紧了,哪怕隔着一层衣衫,季雪满也觉得身后的脊背和腰侧快要被烫熟。

脑子变得晕乎乎的,只有那根在不停戳弄自己的肉棍的触感异常清晰。

季雪满不知道,叶珏是真傻还是有意为之。

倏地,他一个翻身面朝对方,手臂极力将他推得远些。

“叶珏,你适可而止。”他压抑道,同样忍得痛苦。

叶珏听到这个名字,茫然一瞬。这些时日,他都快忘掉原名,只记得季雪满给他起的新名字。

下一刻,这位从小养尊处优的叶家少爷,娇贵得流露出脆弱情绪:“你生气了吗?可是我真的好难受。”

说着,他坐起来,似是为证明自己所言为真,掀开被子就要亮出自己硬挺朝天的凶物。

紫红的影子一闪而过,季雪满眉头一跳,忙从他手里抢过被子又给他盖好。

“不知羞耻!”他气急败坏地评价。

可傻子哪能听懂这般文绉绉的批评,见他不高兴,更像个犯错的小孩,垂头丧气地坐在床边。

他上身光着,即便低着头,腰背依旧挺直。强韧健硕的躯体在宣示主人拥有超于普通人的力量,可事实是,他脑子坏了,现在是个傻子。

这样凄惨落寞的对比,季雪满看在眼里,又心软了。

他放缓语气,耐心与他解释:“你没生病。真要难受,你自己用手……解决一下。”

叶珏懵懂地眨眨眼,盯着他。

很明显,他没听懂。

教导的责任毫无疑问落在季雪满身上。他的脸烫到感觉连呼吸都是热的,手指紧张得发直发硬,艰难蜷曲比划着:“握住,然后上下动一动。”

叶珏恍然点头,立即缩手到被中。

季雪满急忙阻止:“回你地铺上!”

“好吧。”傻子这回听他的话,毫不拖泥带水地掀被起身。

他答应如此干脆,动作如此迅捷,季雪满还没来得及回避,又和那冲天巨物来了个视觉碰撞。

“!”他眼一闭重新躺倒,眼不见为净。

那边,叶珏慢腾腾钻回自己被窝中,失落不舍地看向季雪满背对他的身影,确定对方真不打算再管他。

没法,他只能按照季雪满说的尝试摸索。

事实上,先前他不是没碰过,可不得要领。现在他遵循季雪满告诉他的“窍门”,不多时,还真尝到一点奇妙滋味儿。

屋内鳞皮粉灯还在燃,夜晚光线明亮。叶珏却没有一点在做私密事的自觉,舒服享受的哼唧声断断续续从喉间溢出。

他或许是热了,也可能是觉得盖着被子发沉,干脆裸露在空气中。

手掌贴着皮肉滑动的声音越发清亮,“咕啾咕啾”地传来黏腻水声。

季雪满已经在试着倒着背清心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