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来的「侵略者」毫不犹豫地向「敏感柔软的蚌肉」发动了进攻。
在舌头与舌头接触的那一刹那,楚清瞪大了眼睛,从未被其他人接触过的唇齿格外敏感,毫无理智的秦梧洲根本就没有温和这个念头。
“侵略者”格外过分,他将楚清的唇齿当做了战场,肆意搜刮着「战败者」的一切,摩擦与夺取是「战歌」的主旋律。
楚清的脑子在被撬开唇齿的时候,就已经彻底宕机,什么思考策略全部从脑海里消失无踪,剩下的只有两人唇齿接触时的触感,被头脑无限放大。
他的推拒停了下来,身体很诚实地向大脑反馈着自己的感受,是的,羞耻但舒服。
理智完全被压制,楚清被迫接受着、配合着秦梧洲的一切动作,很快楚清的身体察觉到了不对劲,楚清还没有学会如何在接吻的时候呼吸。
楚清的脸憋得越来越红,大脑中闪现出白茫茫的雪花似的东西,他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缺氧,而难以维持住站立的姿态,即便到了这个时候,他依然紧紧地抱着怀中的陶罐。
毫无理智的秦梧洲也凭借着直觉察觉到了怀中之人的腿软,他不想这么快结束这一吻,于是用手揽住了楚清的腰,支撑着楚清,与此同时继续加深了这个对楚清而言无比漫长的吻。
腰上的手在不停地摸索着楚清身上敏感的部位,对楚清而言很不幸的是,他的腰怕痒,他下意识地想要发出声音,但却被秦梧洲堵在了咽喉中,只剩下呜咽声隐隐约约地从喉间溢出。
楚清的腰在躲闪的时候,完全忽视了唇齿间的抵抗,于是秦梧洲将这个吻加深到了楚清几乎不能承受的地步。
可怜的陶罐还是从楚清的手中滑落到了地上。
“啪——”
剧烈的响声在地面上响起,陶罐被摔得粉碎。
似乎是得到了一些满足,秦梧洲的理智被剧烈的声响唤醒,他的眼前赫然是楚清琥珀色的眸子,剔透迷离又水润。
秦梧洲很快意识到自己在药物的作用下作了什么事,他匆匆结束了这一吻,看着被憋得迷迷瞪瞪的楚清,他连忙道:“楚清?呼吸。”
秦梧洲结束这一吻的时候,楚清就恢复了呼吸,他喘着气,一时间不知该对秦梧洲说些什么,眼中少许埋怨,更多的是松了口气。
楚清喘了好一会儿,才对秦梧洲道:“你总算清醒了。”
“楚清,”秦梧洲没有急着回答楚清的话,而是提醒道,“下次接吻的时候记得要呼吸。”
楚清:“……”
“咳,”楚清垂眸,刚刚被吻过的唇显得异常红润,他快速转移话题,“这药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梧洲神色凝重道:“一般药物制成后,做不到无色无味,当时我没有尝出那茶水与普通茶水有什么不一样的。”
“针灸对于这种药物的缓解力度相当有限,中药配成的解药效果应该也是如此。”
楚清了解秦梧洲的医术在这个时代,有多厉害,他的身体可以说几乎是在鬼门关边走了一圈,秦梧洲不仅能将他救回来,还顺手解了陈年旧毒,连秦梧洲都毫无头绪又无解的□□,这令楚清想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怎么又是他,”楚清眉头皱起,“凌彦庆到底想干什么?”
“这东西,应该只有他拿得出来。”秦梧洲虽然知道自配药没什么用,但是他还是向药材存放室走去,死马当活马医,总不能束手无策,总得试试看再说。
楚清跟着秦梧洲来到了存放药材的内间。
“需要我帮你拿吗?”
秦梧洲摇了摇头,他将楚清按在了太师椅上。
“刚刚累到你了,坐着先休息。”
楚清本来刻意遗忘的记忆又被重新提及,这房间似乎莫名的让人感到热,他的脸更红了一些。
秦梧洲的手脚很快,他将药材取好,全部丢入了茶壶里。
“直接泡吗?”楚清看着秦梧洲的一系列动作,问道。
秦梧洲无奈道:“没办法,如果是普通春药,这样也能解,如果不是,再符合规范制成的解药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