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手表摘下去,那个时候的阿野不会带这么贵的表。,换成六位数的就行。”
“虽然那个时候的阿野不怎么笑,但也不用露出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表情别硬的这么厉害,稍微软一点,对了,还要拽一点。”
前面几天秦牧野全部听到心里去了,但最后一点秦牧野并不理解,什么叫拽一点,原来的他原来还拽里拽气的吗?
莫名发现自己的黑历史,秦牧野并不愿承认。
说实话,这次见容秋本该开心,但他现在的心情犹如去上坟。容秋会吗?如果容秋把五年前的他当做自己的beta爱人,那就等于说容秋这五年多都没有-性-生活。
所以容秋的记忆都是虚假的,包括容秋自认为自己是一号。
秦牧野眼前一亮,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一个点到现在才理清楚?!
容秋根本不是1,他一直是下面的0。
可他该怎么和容秋说?
或者这事完全就不能说。
容秋能接受他的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容秋自己不愿意被压,甚至容秋从来没考虑到自己被alpha压。秦牧野完全可以想象,但凡他和容秋提出自己做上面那个,容秋能够立刻按照合约书上的条例和他说再见。
所以就算他想明白了又有什么用,现在的他并不能刺激容秋。
甚至还要成为容秋维持记忆的推手。
-
在秦牧野开车过来的这段时间,容秋已经准备好了,今晚需要用的东西。
但他还没洗澡。
容秋的心情也不平静。
毕竟这是他人生的第一个床伴,如果并不能很快了,那他不如这次就断了。
秦牧野拘束地进来以后,容秋直接把他领到自己二楼的房间。容秋有很严重的占有欲和私人领域感,虽然整栋别墅里,所有的房间所有的家具都是他的,但他依旧有自己习惯着的地方。
一楼和二楼,更让他的安全感的是二楼的主卧以及书房,所以这两个地方他基本上很少用外人踏步进来。
高大的男人一进来,原本宽敞的主卧房间似乎瞬间被填满了,显得有些低矮狭小。
容秋已经准备了很多的东西,润滑剂,套儿,连备用床单都铺上了。
秦牧野木木地移开视线:“准备这么麻烦,为什么不去酒店。”
容秋吹着头发:“不喜欢酒店。”
秦牧野:“?”
容秋:“我摘床。”
容秋一直摘床,倒不是说会一直睡不着,只是睡在外面的床他会很难受,整宿整宿地翻转,即便能睡着,也睡不眠。
秦牧野一直不知道容秋还摘床。
因为他五年前每次约容秋去酒店,容秋都一副全然欣然的模样。
这让秦牧野尤其想起容秋弃考去酒吧找他的那次,他早上醒来睡在踹上,而容秋却是头枕着胳膊趴在床边的样子,当时他以为容秋熬夜照顾他累倒了,不想容秋。可能因为睡床不舒服,才宁愿选择缩小自己的面积,趴在床边。
秦牧野的心微微钝痛起来。
容秋却没有他的多愁善感,他吹好了头,容秋看着自己线条好看的肌肉,觉得很满意,担当他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秦牧野已经解开了风衣里面是一件纯白色的衬衣。容秋还是觉得alpha的更好看。
容秋问他下了班怎么还穿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