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自己的心情,我只有一个想法。
“这尼玛,是不是太操蛋了都什么几把玩儿”
召峰哼哼唧唧的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走到那两张符纸边上。
“上面写的什么”召峰一把拉开我的手,把符纸塞进我手上。
“鬼画符,我咋知道写的啥”
“啥鬼画符,我问的是这个”召峰指着与符纸夹杂在一块的那个小纸人说道。
“小纸人”我压下刚才的惊吓,双手哆嗦着拿起纸人。
看着纸人背面那一行数字,我再次抬头看向召峰。
“说呀,写的啥”召峰有些急。
“你的生日”我惊愕的说道。
“我的生日”召峰也是满脸惊愕。
“是谁敢用歪门邪道弄我,让我找到非弄死他”召峰将手包夹在肋下,转身就往门外跑。
他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刮开了,左肩上有三道抓痕,不是很明显,并没有流血。
我刚想告诉他,他却从门口甩手扔过来一摞东西,那摞东西砸得我生疼。
不过我看着这几摞花花绿绿的东西,心想,就是用这东西砸死我我都心甘情愿啊。
“够你再住一个星期的了,剩下的买点东西补补身子”
尼玛,找兄弟,就得找这样的
门外传来召峰的话,再看看静静躺在床上那几摞毛爷爷,我感动的几乎要哽咽。
我又看到毛爷爷身边那两张有些黯淡的符纸,我更是直接流泪。
就这么两张小东西,尼玛,你比毛爷爷还威力啊
所以第二天,我便买了近百十刀黄裱纸和十斤狗血。
在我们老家,黄裱纸是用来给死人烧纸钱的,一刀就是一百张。
那狗血更绝了,本来就是辟邪的无上良品。
据说被鬼上了身,拿着东西往额头上一点,管叫那鬼哭着喊着拼命逃走。
幸好召峰给我开的病房是高干病房,不然这些东西还真带不进来。
说实话,那个小纸人真的把我吓坏了,所以学习这两张鬼画符,成为了我的首要任务。
虽然每晚依旧会被噩梦惊醒,但醒来后的我,已经能够比较淡定一些了。
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噩梦始终不愿离我而去,只能无奈无奈再无奈。
遗珠又来过一次,看到满屋子的黄裱纸,她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