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卡科夫斯基先生呆了一下,随即望向女儿:“宝贝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又是谁?”
娜塔莉撇了嘴|巴一下,首先指着安德烈说道:“这个男人说我声音难听,叫我闭嘴。”随后又指着我,“爸爸,她就是我跟说过的那个总是纠|缠着jacky不放的坏女人。”
最后她指着雅恩说:“这个人在坏女人的公寓门前出现过,应该是她的新男友。我不认识他们,不知道他们是以什么身份混进这个只有上流社会才能进入的酒宴的。”
我突然笑了,看着娜塔莉一副极端白目的样子,笑了。
如果我的预感没错,今天娜塔莉要吃苦头了。
果然,在听了娜塔莉的陈述之后,谢思卡科夫斯基先生思考了一会,望向安德烈,说:“我不管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这个酒宴,既然是你先招惹了我的女儿,那你就必须给她道歉。”
安德烈好似听到了国际笑话一般,嘴角微微翘了起来,冷声说道:“就凭你们?哼,还没这个资格。”
“小伙子,不要太嚣张,你算什么身份在这里跟我说话?”谢思卡科夫斯基先生冷笑。
我不禁挑了眉毛,今天倒是没白来,至少有戏看。
安德烈突然望我一眼,说道:“都是你惹来的事情!”
“啊喂,这就不对了吧,我好好的坐在这里休息,有人要自己跑来找郁闷,怪我咯!”我不服气地说。
谢思卡科夫斯基先生完全听不懂我说什么,神情楞了一阵,转头抓来赵衢,问他:“刚才这女人说什么了?”
赵衢为难的看着我,我哼了一声。
他看赵衢没回答他的话,又不翻译我说的话,于是他生气地对赵衢道:“你难道还跟这个女人纠|缠不清?你在把老子的女儿当游戏玩儿?”
赵衢瞬间也黑了脸。
就在此时,安吉拉和菲利普走进了休息厅,菲利普问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吉拉被推到了我身边坐着,她拉过我的手,问:“安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有人欺负你了,你一定不能不告诉我。”
我正要说没什么的时候,雅恩抢在我前面说:“妈妈,其实也没什么事情,我们三人在这里休息,安琴说不太舒服,当时我正在和安德烈聊天,哪知这个叫娜塔莉的姑娘就跑了进来,一通劈头盖脸的辱骂,连安德烈都变成了……”
他适时的停了下来,众人也都明白,自然不是什么好话,连他们这些男人都不能说出口,可见这话有多么的过分。
安德烈低下头在安吉拉耳边说了些什么,瞬即看见安吉拉整个脸色都变了,只是一瞬。
菲利普一直观察着身边的家人,自然没放过安吉拉变脸的一瞬间。
要不说娜塔莉是很白目的呢,就这种时候,像我这样闭嘴是最佳的,她偏生要出头:“爸爸,就是这个人,上次给我们的律师发了律师信的人,他是我们学校的法律顾问。”
谢思卡科夫斯基先生立刻怒瞪菲利普,问:“就是你上次给我的律师发了信,说娜塔莉在学校里生事造谣的!”
菲利普瞥了他一眼,说道:“看来约翰纳没有告诉你们,我是他的老师。”
这会父女两人都呆住了。
“他也没告诉你们,我们的家族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尤其还是在你辱骂和侮辱了我的两个儿子和小儿媳,谢思卡科夫斯基先生,这事儿我们不会就此罢休的。”安吉拉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