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思青兰从樱井红树那里得到了幸村精市动手术的日子,这个日期,似乎和真田弦一郎他们的关东大赛时间,有点近啊。直到去了幸村精市的病房,浦思青兰才知道那天恰好是关东大赛总决赛,这就意味着,网球部的成员不能过来陪幸村精市做手术了。
“下次我会带部员们来看你。”真田弦一郎顿了顿,继续道,“手术那天,你也不用担心,安心做手术吧,我们会把奖杯带来给你。”
浦思青兰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幸村精市的病,也不是她一句话能说好的,不过听樱井红树之前的话,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青兰在想什么?”幸村精市看着一言不发的浦思青兰笑着道。
“红树说幸村同学的病,我觉得似乎没什么大碍。”浦思青兰回道。
幸村精市的重点,却画在了其他地方,“青兰为什么现在还这样称呼我们?既然和弦一郎在一起了,为什么还是真田同学?难道不该叫一声‘弦一郎’?”
这件事,浦思青兰从未想过。叫他弦一郎什么的,总觉得有些说不出口,她一直归为是真田弦一郎名字的缘故,要知道“精市”听起来明显比“弦一郎”让她觉得不那么,诡异?
“弦一郎听起来总觉得怪怪的,还是真田同学顺耳。如果幸村同学不介意的话,我倒是想叫你‘精市’的。”
“你叫我‘精市’,弦一郎真的不会生气吗?”幸村精市笑着把锅踢给了真田弦一郎,笑得春风荡漾。
真田弦一郎对浦思青兰以姓氏称呼他,虽然有些在乎,但还没到介意的地步,青兰觉得“弦一郎”叫起来奇怪的话,他也不勉强。听到幸村精市明显甩锅的话后,真田弦一郎相当严肃的回了一句,“不会。”
“你很介意?”回家的路上,浦思青兰问道,“我不告诉爸妈我们的事,我不叫你‘弦一郎’,我甚至还限制学校里的一些人知道,你真的很在意这些吗?”
真田弦一郎偏头看向浦思青兰,停下脚步,两人相视而立,“我希望,但是我遵从的意愿。”
浦思青兰拉了拉真田的衣袖,“抱歉,现在我担心告诉爸妈他们会不同意,在等一下,等青寒的事彻底过去了,我一定告诉他们。”
“好。”
“弦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