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思青兰这种人,如果要用什么来形容一下的话,那就是不可理喻了。浦思青兰做事,很多时候一旦决定要怎么做谁也挡不下来,即便这个决定是错的,浦思青兰也要让自己让错一次,才会回头。
真田弦一郎用网球包挡下那个瓶子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浦思青兰对自己的出现有多么的不耐烦,可是现在真田弦一郎在翻自己人生的第一个院子的时候,就做了决定,今天必须和浦思青兰说清楚所有的事。
“青兰,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话?”真田弦一郎看了眼地上变形的瓶子,抬头问浦思青兰。
“抱歉,我现在没有那个时间,走的时候记得关门。”没有任何心情去拐弯抹角。
真田弦一郎丢下手里的东西,不由分说的上楼,浦思青兰却比他快一步,转身就进了自己卧室,反锁上房门。浦思青兰自从上次被真田弦一郎抓住没挣脱,浦思青兰就隐约的感受到了所谓的男女差距,单凭力气,她相信自己几乎不是所有男生的对手,她必须让自己处于不会被这些差距所威胁的地方。
“咚咚咚。。。。。。”真田弦一郎对浦思青兰的做法感到诧异,一连敲了几下卧室门,“青兰,你出来我们好好说。”
“你这样说,我听着。”
对此,真田弦一郎感到奇怪,之前和浦思青兰吵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像这样把自己拒之门外的,还真没有。难道这次有什么不同吗?
叹了两口气,真田弦一郎开口道:“你没有去学校是因为之前的事?”
“嗯。”
“我知道我之前可能说的太重了,态度也不够好,是我的错,我道歉,对不起。但是,青兰你这样不去上学真的不好。。。。。。”真田弦一郎对着门诚恳的说。
浦思青兰背靠着门,看着画板上的新作,一地的字帖,床上的衣服和电脑上的歌目,又想到当初整齐的卧室和随处可见的作业笔记,她说,“你没问过夏树波子?”
“怎么?”
浦思青兰用手扯了扯嘴角,“学校说让我停学一个月。”
“停学?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