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写好这个所谓的海原祭活动策划案,浦思青兰简直是绞尽脑汁,她发现这居然比监察部的活动策划还难,浦思青兰谷歌了一晚上才勉强弄懂海原祭的大致流程与意义,最后,总结为一句话,浦思青兰不是个策划这东西的料。

于是第二天大清早,浦思青兰顶着黑眼圈给波子和夏树打了电话,她记得之前那届海原祭波子和夏树都有写过策划案,希望能帮上点忙。

“青兰,我觉得也不用这样吧,以你在d班的势力,我想即便是写得再好的策划他们也不会用的啊。”秋吉美波子看着浦思青兰如此卖力,不解的问。

“可是有人不是造谣说我想征服d班吗?让这次海原祭用我的策划就是最好的回应。”浦思青兰头都没抬地说,“在说了,我写一个好的策划也不是为了让d班的其他人认同,只是为了香取同学罢了。”

“那个对你有敌意的班长?”酒井夏树皱眉,“你知道为什么吗?”

“就是因为知道了为什么我才更要写好这份策划。”浦思青兰转过电脑把自己新写的一份策划给两人看,“那么这个呢?你们觉得如何?”

这个周末浦思青兰三人就淹没在无数种海原祭的策划里面了,浦思青兰连去换石膏的时间都没有,还不得不在她们面前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真是难为她了。再加上最近浦思青兰发现右手有些轻微的酸痛,策划书上的每个字真的是“敲”上去的。

直到星期天的晚上。

在送走波子夏树两人后,浦思青兰觉得右手异常的疼痛,越演愈烈,最后简直难以忍受。没有办法,浦思青兰瞒着父母悄悄翻墙去了医院,医生说这是骨头愈合后期的过度疲劳的症状,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可是明天就是周一,无论如何,明天浦思青兰都要准时坐在教室里,完美递交自己的海原祭策划案,否则这一周的熬夜就都白费了。

“你能开些止痛药给我吗?”浦思青兰在医生我自己拆掉石膏绑上绷带夹片固定后说道,“我明天有很重要的事,不能以这种状态去。”

“按照规定,未成年开处方药需要家长的陪同,所以,除非你叫来你的监护人否则,我的回答只能是不。”这个迂腐亘古不化的老医生,简直怎么都说不通。

浦思青兰抓了抓头发,这么晚了她找不到那些临时助手,更不可能叫醒她爸妈,可是如果没有止痛药的话,浦思青兰不敢保证上学前不拿把刀给自己来两刀。。。。。。等下,如果给自己手上划两刀再让爸妈带自己医院,说不定可以,肯定不会有人发现自己之前受的伤,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