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主子究竟怎么样了,琴韵我不是让你走的吗,为何你会留下来?”
此刻琴韵小丫头,胳膊撑床沿,手撑脑袋一点一点,眼看快要睡着,被琉璃一句话喊回神,眨巴双眼。“哪个啊,因为突然觉着,主子哪里不用担心,有端木左使保护,而你这里没人照顾,于是我便觉着还是留下来的好,毕竟一男一女不大方便,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太好。”
蹙眉,琉璃何其聪明,怎能不知此话并非出自琴韵只口,她与琴韵如此之久,怎能不了解其性格,这些话若出自米簌之口,她并不怀疑,可是如今说这话的却是琴韵,她怎能不知各种内幕。
见着琉璃盯着她,琴韵都快哭了,她也着急啊,可是主子说不能去,她又有什么办法,琉璃不提还好,如今提及,心中担忧更胜,如若能去见米簌,她哪里会呆在这儿,急得如同热锅蚂蚁团团转。
“哈哈,那个琉璃啊,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呢,别这样,我会不好意思的。”为演示尴尬紧张,故作娇羞锤头,垂头后立马苦逼一张脸。
琉璃并未说话,闻言收回目光,转身盖被子作势歇息。
见着琉璃闭眼睡下,呼出一口气,捻手捻脚走出房中,轻轻将门虚掩。
琴韵走后,原本闭眼的琉璃睁开水汪汪大眼,面上平静,眼中一团迷雾,映照不出任何东西,似沼泽一般。
手轻轻抚上左肩,狠狠闭眼,面上平静无波澜,嘴唇却在颤抖。
她恨自己没用,恨自己为什么当时鲁莽跟去,明知有陷阱不是吗,却因为心中愤怒,不顾秦泽所言,如今搞的这般模样,不但不能保护自家主子,还得要人来保护她,怎能让她坦然接受。
虽说琴韵将那个什么左使说的很可靠,但如此之久跟随米簌,早已懂得,生人不可信这一道理,如今又岂会相信端木卿。
想着眼神不由暗淡,本就无血色的鹅蛋脸,此刻眉心皱作一团,好不楚楚可怜……
“如何?”琴韵出琉璃房中之后,转身进到邻近客房,打开门,却见秦泽,倚靠墙壁,上手环胸,见她开门,不带琴韵迈步走进,急急开口询问。
“还好,面上依旧苍白,伤口已慢慢愈合,毒也并未残留身体。”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