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此刻某女两手撑下巴,身着一身素白锦袍,愁眉苦脸,那苦大仇深样子,让人不由联想到定当谁欠了她钱不还。
黑线,“主子您就别在叹气了,这已经是您今天第一百零一次叹气了,到底有什么烦心事,您可以跟琴韵说说吗,干嘛一个人憋着闷闷不乐呢。”
闻言望向琴韵,两只手如八抓章鱼抱紧琴韵,俊脸在她那光滑细腻的小脸上蹭一蹭。“唉!琴韵你对我最好了,可是这件事情你也帮不了我,唉!”
脑袋顶一排问号,“主子到底什么事儿?能让你如此烦心,而且我还帮不了忙的?”
深呼吸,深深叹口气。“唉!还能为什么呀,你说说我们这都来魔教好几日了,端木卿那家伙就那天第二日早晨来过一次,噼里啪啦一大堆,说什么没有他不许到处瞎逛,只能待在这房间中,还信誓旦旦跟我说会带我参观魔教,可是现如今呢?那家伙连个人影都见不着,自从那日中午走后,就在也没回来这里,若非他真实存在,我定会以为那家伙不过是我白天没事儿做的一个梦罢了。”
掩嘴贼贼偷笑,如今小姐这般愁眉苦脸,不像因为端木卿失言不带她参观魔教,她倒是觉着自家主子如此很像个等不到丈夫回家的怨妇。
想法虽好,却只敢心中想想,说出口自然不行,否则她不敢保证自家小姐不会扒了她的皮拿去做貂皮大衣。
虽说琴韵掩嘴小声偷笑,还是满不了米簌那灵敏耳朵,当即一张俊俏脸夸得更厉害,鼓起腮帮子气鼓鼓道:“小丫头你什么意思吗,你家老哥都快要被闷死了,你到好,竟然笑话我,看来真是我平日里太宠你了,如今这般不把我放在眼中,好我决定下次买刘记桂花糕,不给你吃。”
听到此处,琴韵小丫头刚刚那美好心情,顿时阴霾笼罩,当场蔫儿了。“别呀主子,你怎么可以如此待琴韵,你是清楚地,琴韵最喜欢那刘记桂花糕点了,若看着你与琉璃吃,那我不得馋死吗,嘿嘿!主子我知错,您就不要为难我了好不?”一双如葡萄般大眼睛水汪汪看着她,倒是叫米簌有些不好意思,手捂唇故作咳嗽,将视现移开,不去看她。
“不行谁让你笑我来着。”
小脸一皱,学这米簌样儿也鼓起腮帮子来,声音甜甜糯糯。“什么吗,小姐就是想着独吃桂花糕,所以才会这般说,琴韵刚才分明没有笑主子。”
“没有笑我!你当真没有笑我?”双眼微眯,似在警告她,敢说谎你就死定了。
“我有——”见着米簌这般,不由大脑脱口而出,却在那个有字音拉出时捂嘴,转换。“怎么会,当然没有。”说这话时,她心里是虚的,面上是纯的,话是底气十足的,自然她知道说谎下场很惨,不过捏若告诉米簌自己笑话她,到那时估计就不是一个惨字能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