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那双独特凤眸,端木卿眸中寒光闪现,这个该死的女人实在太可恶了,事实摆面前,竟然还想着给他用那套忽悠糊弄过去,当真以为他端木卿好惹不成。
上下自己打量面前女人,端木卿深刻体会到给点颜色就开染坊这句话的意思。
端木卿觉着,若在如此下去,自己面前这个死女人,若在不惩治,他不觉着日后做不出点火烧房此等事,不给写教训,真以为能为所欲为,如在自家府邸那般想作何便作何。
“米簌,你给我说清楚。”不去管某女那害羞,有雾气迷蒙的浅蓝色大眼睛,端木卿仍面无表情,寒气急剧下降,让一旁米簌不由打哆嗦,觉着自己此时身处南极。
有这个男人其实也不错,至少夏天不必因为太热中暑发愁,倒是个现成的空调,不,应该说是移动冰窖,夏日去暑,冬日能当暖宝宝,哈哈哈,想着,某女额角黑线,为自己超快速转动的大脑赞佩不已,都小命儿难保了,自己竟可以想些无关的事,还真是没谁了。
某女不动声色,将白嫩小爪挪向背后,咬牙心中流泪,一狠心死命掐上那细皮嫩肉没多少肉的腰,立马泪水夺眶而出。
扬起有些惨白小脸,刚好对上端木卿双眼微眯,蝴蝶般长的令人羡慕睫毛遮住紫水晶般眸中锐利华光。
心下不由一阵哆嗦,这个男人太腹黑了,不好惹,虽然看不出眼中现如今情绪,可她清楚,定然不会绕过她米簌便是了。
“哎呀,奴家如此与阁下谈话,为何阁下张口便说些伤人心话呢!奴家好生伤心。”说着某女,用那从某男衣服撕下做手帕的黑布,轻轻擦拭眼角,整个人摇摇欲坠,却又似倔强强忍,肩膀随抽泣一颤一颤,好不惹人爱怜,那般楚楚可怜,只要是个正常男子,定然不会不心软。
然端木卿却在一旁冷眼旁观面前女人唱独角戏,气的衣袖中双手紧握,骨节因为太过紧泛白,青筋突出,强压心中想一把掐死面前这女人的冲动,狠狠闭眼深吸口气。
某女不去管,脸越发黑沉的端木卿,两手抱肩揉揉胳膊,以此驱寒,让自己暖和点儿,别被零下摄氏度还在急速下降温度给冻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