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好像有人在这不远处,一直注视着我们,要不要琴韵去解决掉这些人?”琴韵早就发现不对劲,只是不太确定,便没有开口,这会儿确定真有人注视她与小姐这边,神情有些冷淡,眼中杀意尽显,低声询问米簌意见。
“不用,随这些人去吧,爱看就看,本大爷又不是拿不出手的货,还能不叫人看不成。”唇角微扯起一抹自信笑容,压低声音垂眸掩藏住那浅蓝色眼眸中锋芒。
琴韵面带担忧,紧咬唇瓣。“可是主人,这些人什么目的我们尚且不知,万一她们对你不利怎么办?”
朝天翻一白眼,叹息拍下琴韵肩膀。“唉!对我不利?琴韵你是不是有些想太多了,什么人会对你家主子我不利?我又不是王爷,更加不是皇上,没那个必要,人家若真想对我下手,随便上街找一群三六九等小混混便可以了,没那个必要请高手,你也不想想一个高手得花多少钱,有几个傻缺能白痴到这种地步的?”
“虽不知这些人动机,可这些人会在此,绝对有动机,主人要不琴韵上去干掉这些人,不管何种目的,跟着我们绝非什么好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这些人真想对你不利,刚好那会儿琴韵琉璃我二人又不在,主子您一个人怎能应付过来。”说着面露厉色,衣服掩盖下双手一不动声色将胳膊处短刀握于手中。
自第一天跟随米簌起,她们使命便是保护米簌,凡对米簌有一丝威胁之人,无论好坏,一律杀之。
看似漫不经心脚步挪动一点,却是将琴韵那带有杀气一张脸正好遮挡不让暗处那人看见。“安啦琴韵,快些收起杀气,别想那么多,我们不能动手,这地方太诡异,且那些人个个高手,如今不适合暴露身份,你也不想想这种大门派,又是反派,定然有很多自称正义门派想铲除掉他们,我们手法动作太过诡异,定然会被当做是那些门派派来的奸细,若被这些人发现势必走不出此地。”
“小姐为何这般说?”琴韵有些讶异,以她对自家小姐的了解,小姐绝不是那种害怕之人,她不明白为何今日小姐却说出这般不符合脾性的话来。
朝天又是一记白眼,半面黑线。“琴韵啊,你是不是傻,咋就不明白捏,做人要懂得忍让,你小姐我虽对自己身手有信心,可是你也不想想,这偌大魔教,高手不在少数,随便抽出一个便是足矣称霸一方之主,就算一个我们能打的过,两个也不在话下,那一群呢?怕到那时,每人给来上一剑都得将咱两扎成筛子,做事之前先想好后果明白不?别只想着冲,冲有用吗?你没听过有一句话叫冲动是魔鬼?再者说,就算咱俩能逃出去,你以为这魔教中人会放过我们?跑的了一时还能跑的了一世不成?”她米簌有傲骨,却知道什么时候该低头,什么时候掩盖锋芒,傲骨在如何强硬,丢了小命,什么也没了。
“那小姐现在我们该如何是好?难不成真就这般任由那些人盯着?这也太便宜他们了,倘若抓到咱们弱点,岂不将自己往死路上送。”
冷哼一声。“哼,这点你放心,你们家主子没笨到将自己弱点暴露与别人面前,何况就算被他们抓住弱点又有何用,若这些人真敢拿本大爷弱点作为要挟,本大爷便叫他们尝上一尝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琴韵你要记住,人虽有弱点,无法将这些弱点抛却,所以唯一可做便是,在别人拿这些弱点威胁之时,好好将不利局势逆转。”语气淡淡,眼神不起波澜,说出口话却足以令琴韵打冷颤。
艰难吞咽口水,感觉嗓子有些干涩,本想说些什么怎奈如何都无法张口,她知道自家主子说到便能做出,以自家主子性格,从不说假话。
她不知道的是,虽然米簌的确很讨厌说谎,为了小命儿,却是什么都干的出来……
“呵呵!这家伙又不知说些什么,真想上前去听上一听,唉!不过这几条狗不走,若出去定然给这丫头带来麻烦,好无奈不能去逗逗她。”摇头摘仙般俊脸微皱,有些无奈摇头叹息,那双紫色眸子却盛满笑意,无半点难过。
他敢断定,米簌早已察觉他在这附近,也察觉出不止自己一人,那个女人虽表面大大咧咧,长相又那般娇弱,好似弱不禁风,却绝对不是省油灯,否则那日仅凭他一眼神,米簌不可能会议其中意思,帮这一同演那出戏。
摇头叹息一番,起身拍打几下锦袍尘土,足点轻点,人影消失与原地。
他离开后,那暗处之人也很快离开,这些人本是见米簌出现,想着能通过米簌找到你端木卿,岂料这么久迟迟不见端木卿出现,留着也无多大用……
踏轻功灵巧如鱼般跳跃屋顶,忽的停步,甩甩那身天蓝色锦袍,高大身影俯首伫立屋檐之上,唇角冷淡勾起一抹弧度,若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出他在笑,声音沙哑不带起伏道:“阁下一路跟来,可有觉着口渴?不如阁下出来,在下请客去那最好十里香茶馆喝上一杯如何?”
很长一段时间四周一片安静,端木卿却嘴角弧度越发加深,不在开口,似乎笃定有人。
这般足半柱香时间,只见一粗麻黑袍着身,面带纯白面具男子自不远处走出,立与端木
卿十米开外屋檐。“不必。”话简短,声音磁性如仙乐很是好听叫人如何也听不腻,却有些生涩,可听出是个一直不喜开口之人。
这男子与端木卿不同,端木卿给人感觉是傲然痞气,而这男子周身寒冷,那一身冷傲更是叫人不想靠近,也不敢靠近。
“哎呀呀,鬼面阁下跟在下这一路,怎的如今这般不给面子?鬼面阁下放心,在下定不让阁下掏银子,江湖人皆你鬼面阁下家徒四壁。”打趣故意将家徒四壁加重,语气再度不正经,似先前那人不是他般。
不在开口,那般一动不动伫立原地,若这人刚不是从哪里走来,定然被人认为是尊雕像。
鬼面冷慕,人如其名,冷漠不带感情,不喜说话,一年来说过的话不超过一百字,实力高深莫测,四季粗麻黑袍,白色面具从未摘过,无人见过其样貌。
这个人杀手界传奇人物,江湖人皆不敢得罪,有很多上门找他做事,每次出金子多的那都没得说,随便接个任务完成便足够大把大把消费吃喝穿不愁一生,无奈这人太过奇葩,人家杀手接任务只要给的银两多,而他只看顺不顺眼,怎奈眼光又是那般高,以至于这么多年来,穷困潦倒,生活过的比乞丐还不如,他却满不在乎,依旧坚持接自己看顺眼人所托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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