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撑着下巴,紧盯一旁优雅端坐那人。
一直盯着看,直到再也受不了为止。“喂?”
“……”没人理。
“喂!那个谁,你是不是哑巴了,能不能回答一下,懂不懂基本礼貌。”
还是端坐于哪里,将手中棋子持起一颗,左看右看放于左侧。
某女发飙,将自己一头柔顺秀发抓成鸡窝,手指向一旁那个自从将她带到这里,就当空气不理会的家伙,“你这个混蛋,快点回答老子问题,别坐那儿当活死人,你是耳朵聋了还是哑巴了,这算是怎么回事?不是那什么左使吗,怎么现在什么办法都没有,就知道坐在这里享清闲,要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自己去。”
“嘘……黑子要输了,小姐请安静。”她说一大堆,结果换来某人头也不抬手放置于唇边来这么一句,可真气的米簌差点掀桌子。
“你就是在害怕,不敢承认可以,我自己去找地下室。”
起身……“小姐要走可以,在下定不拦着。”
一分钟后……只见某女悠哉回到这里,坐下翘起二郎腿,为自己斟一杯茶。
“怎么,回来了?”
“咳咳!那个突然觉得,自己一个人挺孤单,虽然不喜欢你这家伙,不过至少有人陪不是。”笑话她怎么可能说,因为太高跳不下去,所以才回来的,那岂不是太丢脸。
“呵呵!小姐所言极是。”
看着眼前那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装出一副我什么都不不知道的家伙,她那个火气岑岑往上窜,不得不说这男人,乃第二个能够让她生气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