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尖嘴猴腮男子并没有待多久,刀疤男出去后不多时他便也锁门走出木屋,可见他对那刀疤男心中纵使有万般不甘,也是不敢与其作对。
等到那木屋中只有米簌一人时,只见米簌将用绳子捆绑住两只手左右扭动两下,那绑着她的绳子便自手腕脱落,随后坐起身来将两只脚解开,站起,缓慢走动环顾四周。这间木屋很小,只有二十平米左右,里面除了一张破旧满是灰尘的木桌外,便是一把瘸腿凳子(一根凳子脚没有)除此之外再无其它东西。
“我去,这房子也太破了吧!连把像样的凳子都没……有算了,这些不关我事,先睡一觉在说,睡饱了才能够好好地玩儿。”环顾四周一圈,米簌低头表示嫌弃。
本来解开绳子是应该快速离开才对,而她不但没有要走的打算,反之坐下来悠闲开始睡大觉,那样子就跟在自己家没啥区别。
怎料米簌闭眼不多时,门再次被人从外推开,眉头不由一皱,算是表达自己此时不满。
这次推门之人显然小心翼翼怕被人发现。
有人开门,米簌只是刚才那一下皱眉,随后也不去管究竟进来之人是谁,继续躺在那草席之上闭眼,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这时只听那开门人小声开口,对身旁人愤恨说道:“那群混蛋,若是主子出一点事情,我便要他们统统生不如死。”
“行了,先不说别的,咱们必须得看看主子情况如何,等到救出主子在报仇也不晚。”这种时刻,还是琉璃脑子清楚。
两人说着向米簌所躺之处走来,谁成想,没等行至米簌身旁,却被一道声音吓一跳。“我说你们两个烦不烦,我这才刚要好好睡一觉,还没睡着呢被你两给吵醒。”
僵与原地三秒,待到反应过来说话之人是自家主子时,琴韵不顾形象扑上前,抱住米簌带着哭腔激动道:“主子,主子你没事吧?你可不知道琴韵差点被吓死。刚才主子你一动不动躺在那儿,我还以为主子你出事了呢。”
米簌不情不愿坐起身,扫视两人一眼淡淡道:“有什么好害怕,这世上只有你主子我欺负别人的份儿,哪会有别人欺负你主子我的。”
“呜呜!主子我就是害怕吗,主子被绑架这可是第一次啊,而且还是在我面前,都是我不好,我没有保护好主子你,才会让你被人带走,呜呜~”琴韵说着说着再次哭起来。
身后琉璃虽未曾说话,眼眶却有泪在打转。她不像琴韵那般什么事都可以说,她不善言辞,很多事情无法用语言说出口,她是个不善于表达的人,然对米簌那种尊敬却不比琴韵少。
在看琴韵整个人如同章鱼般黏在米簌身上,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哭着诉说自己被她的担心,弄的米簌嘴角直抽搐。
被这个在自己身上哭的死去活来,满是自责的小妮子,米簌也很是头大。“哎哎,姑娘我说差不多得了,你快点下来,不然我恐怕没被那些人怎么样,反倒是被你给勒死了。”
琴韵扭动几下身体,一点没有要下来意思,不知死活说。“不要嘛,我就想抱着主子不撒开,看谁还敢对主子你不利,哼。”
见某人任然抱着不撒手,米簌只得自己动手将其推开,结果越是推她,她便抱得反倒越紧。“琴韵你这死孩子,快点给我撒手,在勒下去我真就没气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是谋杀。”
在米簌那不算宽的肩膀上曾两下,故作委屈道:“主人你怎么可以这么不相信我,我才不会呢,我有分寸哦,不会让主人你被勒死。”
眼看扯不下来,米簌只得将视线转移到一旁站着做石雕某琉璃身上。“我说琉璃别愣着了,快些将她从我身上提走。”
收到命令,二话不说上前将某个尚黏在米簌身上,蹭鼻涕的女子提起仍与地面,让她去蹭大地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