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非理了理思路道:“过犹不及,出则有美女同轿,这有些过了,明显是想给你们几兄弟错觉。”
公孙天摇了摇头道:“他是太子,他有为所欲为的理由,偷入后宫,嫔妃的事都时有发生,皇上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唐非又道:“最大的问题出在苏鹤萱身上。”
“噢?怎么说?”公孙天谦恭地侧耳倾听。
“苏鹤萱修有媚术,可媚惑男人,而太子或太子身边的人不可能发现不了,可太子依然宠溺苏鹤萱,这就有些不同寻常了。”唐非道。
“苏鹤萱有媚术?”公孙天有些吃惊。
唐非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也许是太子在利用她,用完了还让她去媚惑他人。”公孙天若有所思道。
“苏鹤萱的修为和心计,不可能只做太子笼络人的手段,她有太多的出路,但她依然选择站在太子身边,那只有一种可能,她是太子倚重的人,他们的关系应该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唐非猜测。
公孙天深吸了一口气,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下,似是想到了什么,但没有说出来。
“太子在四处拉陇势力,我该怎么做?”公孙天叉开了话题,没有再在苏鹤萱问题上多做探讨。
唐非屏住了呼吸,知道前面的话都不过是开胃菜,重头戏,开始了。
“皇上还活着,天下就是皇上的天下,谁来继承大统还是皇上说了算。”唐非道。
“如果皇上即刻死去呢?”公孙天的脸上闪过一丝狠厉。
“那收益最大的就是太子,按律他是第一继承认。”唐非道。
“皇上最近身体不好。”公孙天叹了口气。
“床前尽孝,比收买多少兵马都管用。”唐非道。
公孙天点了点头,突然爆料道:“最近太子常带苏鹤萱进宫,替皇上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