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非见有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悠闲地往山上赶,拦住他道:“这位小哥,敢问这些人都是要赶去哪里啊?”
那人白了唐非一眼,继续向前走着道:“崽子,新来的吧?”
唐非看那人至少天玄境的修为,倒确实有嚣张的资本,也不着恼,轻笑道:“不错。”
“崽子,先破了我的剑阵!”说完,那中年人抽出身后长剑,手腕一阵有规律的抖动,近百道有形的元气之剑将唐非五人团团围住。
“兄台这是何意?”唐非见那人一言不合便即拔剑相向,也是微怒。
中年人面无表情道:“崽子,一炷香的时间破了我的剑阵,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果超过这个时间,你就没资格向我问事!”
然后,他就那么昂首挺胸地站在那里,一副不可一世的神情。
那些元气之剑与中年人气机相连,受他意念之力的控制,普通天玄境一阶,一炷香的时间想要脱困而出也极为困难。
山路上人很多,很多人都驻足下来。
“这个潘洛非又在跟人比剑?”有人道。
“这个疯子,赌徒,天天都跟人赌剑。”
“不过听说他极有信义,赌输了也从不赖账。”
“这个小伙儿和这几个小丫头刚来的吧?以前没见过。”
“潘洛非天玄境四阶了吧?这几个新来的修为最高才天尊境八阶,怎么可能会在一炷香的时间破掉?”人群有人也不满潘洛非恃强凌弱。
山道上人越聚越多,看热闹的人群堵住了山道。
唐非环视了一眼那不断上下翻飞的元气之剑,压着火道:“你至少有天玄境四阶了吧?我们五人修为最高才天尊境八阶,这样玩儿有意思吗?”
“记住了,爷叫潘洛非,爷今天就欺负你了,怎么着?”那人嚣张道。
唐非怒意更盛,道:“我们两人破你剑阵,不出剑,只用剑指,并且每人只出一剑,如果你输了,做我的仆人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