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九星和路玄风二人在茶台两侧就坐,贺九星刚想吩咐下人准备好茶,却听路玄风道:“兄弟已备好了一壶好茶,来请贺兄品鉴一下。”
说着话,路玄风从随身的储物灵石中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茶壶,那茶壶通体紫色,壶体盘旋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龙,极为生动,似乎吹阵风就能活过来,壶口恰是那龙嘴所在。
“紫晶灵石雕刻,路堂主好大的手笔。”贺九星一直充满警惕,不知道路玄风所为何事。
路玄风表情轻松,好像在找一个朋友叙旧,右手轻轻在壶口抚过,壶口所附的法阵瞬间隐去,一阵淡淡的幽香如一阵烟雾,从壶口飘逸而出。
贺九星深吸一口气,眉头骤然紧凝,心中警惕心更浓,淡淡自语:“阴阳天藤叶,路堂主是来炫耀的吗?”
“贺兄说哪里话,我们兄弟有多久没在一起喝茶了?兄弟偶得阴阳天藤叶一枚,怎敢独享?何来炫耀一说,来,尝尝。兄弟可就这和一片叶子,喝完就没了。”说着话,路玄风自已斟上一杯,放在唇边仔细地品着。
贺九星压下心头的不快,也为自己斟上一杯,小心翼翼地放到唇边,却没有品尝。
“贺兄不会怀疑我在茶里下毒吧?”路玄风略带嘲讽。
贺九星没有理会路玄风,小酌一口,仔细地品味着。
路玄风又从储物灵石中取出一个小碟、两根筷子,碟内放了满满一碟的花生。
贺九星夹了一粒花生放到嘴里,突然他呆住了,就像被施了定身术,张开的嘴也忘了合上。
路玄风看了眼贺九星,好像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笑了笑,也夹了粒花生放到嘴里,仔细的品着,道:“只有听雨阁的花生舍得放银月花,只有放银月花的花生才能让人久久不忘。”
贺九星突然笑了,笑得有些冷,缓缓地问:“路堂主也喜欢听雨阁的花生吗?”
路玄风也笑了笑,道:“我更喜欢听雨阁的阁主,夏听雨,听说她还有个三岁的儿子,没人知道她的父亲是谁,我还在谋划着,找个媒人替贺兄提亲,让贺兄把把夏听雨给收了。”
贺九星的呼吸瞬间急促了些,将筷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指着路玄风道:“你到底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