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霄峰的议事厅,正中央首位放置了一张太师椅,在太师椅左侧稍靠下位置,并排放着两张稍小一点儿的圈椅。还有二十多张藤椅放置在议事厅两侧。
太子远来是客,江流携年云客在议事厅门口等着太子的轿子。
“大哥,你真的忍心把冰儿嫁过去?”年云客问江流。
江流叹了口气,道:“怎么可能忍心,但我又有什么办法?师傅一直没有说话。”
年云客瞪了他一眼道:“师傅没说话很明显就是反对啊!”
江流摇了摇头,苦笑道:“我比你更了解师傅,他老人家倾毕生之力,以抗击灵兽为己任,最不能接受的便是人类的内斗,要不然,你以为我们冰雪山真会怕了他们狼牙岗?“
“太子欺负到门上,我们还要咬牙忍着?”年云客义愤填膺。
“儿女的幸福在抗灵大义面前又算得了什么?”江流的脸色冷硬了很多。
年云客将右手拳头狠狠地捶在一旁的墙壁上,激起一片的碎屑,反驳道:“你和师傅一样,张口大义,闭口大义,你怎么就确信不嫁冰儿就一定会与太子开战?就一定会对冰雪山的势力造成影响?就一定会影响抗灵大业?你这样做对我倒无所谓,但是会寒了弟子的心的。”
江流深吸一口气,脸上那最后的一丝柔和也在这一瞬消散,冷着脸厉声道:“你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
一个声音从二人身后传来:“大师兄,你也知道,我一向与年云客不和,但在这件事情上,我支持他。”
二人转身看时,孤鸿影一脸疲惫地从远处走来。
“老孤,你不是云游去了?”年云客白了他一眼。
孤鸿影道:“我接到消息,说大哥要把冰绡嫁出去,我不断地穿棱虚空,总算没有回来晚了。”
江流面无表情地盯着孤鸿影道:“你跟年云客的态度一样啦?”
孤鸿影丝毫不惧地与江流对视着:“你只知道修炼,只知道领兵抗灵,却是对皇室一窍不通,太子凭什么削弱我们抗灵的力量?凭他那几个天虚境的护卫?还不够我们兄弟三个宰呢!”
江流道:“还有李家和曾家,还有狼牙岗,那都是太子的势力。”
孤鸿影摇了摇头道:“他们会为了太子与我们冰雪山大战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