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非四处游说的过程中,任平生却是一次也没有露过头,没有明确表示过支持,也没有向任何人表示过反对意见,就好像人间蒸发了般。
大多数人都在揣度着任平生的反应,从而做出他们的选择,而时间也在唐非四处奔走中,渐渐流逝,直到有一天,太子信使来到了冰雪山。
太子信使先是找到了大长老空城。
空城将那信使让在上座,还没待空城说话,信使先是一脸不满地问:“任平生怎么不出来迎接?”
空城笑道:“掌教云游未归。”
“你确定不是避而不见?”信使玩弄着长长的指甲,看都没看空城。
“在掌教和太子之间,我是站在太子一边的,掌教最近确实一直没有现身,他一直都在体验凡人的生活,最近并未在山上。”空城道。
“哼!”信使轻哼一声,没再说话。
“太子几日后到冰雪山?”空城追问。
“你这里可都按要求准备妥当?”信使翘着二郎腿,后背紧紧靠在太师椅上,阴阳怪气地问。
“当然,一切妥当。”空城略微皱了下眉,对信使的傲慢极不满意,不过脸上却是没有表现出来。
“很好,办好了差,主上不会亏待你的。”信使俯视着空城道。
空城点头称是,却是不愿与信使多说,信使居功自傲,却又做不了太子的主,空城也懒得跟他生气。
两人又喝了一个时辰的茶,信使摆足了派头,这才起身便要离去。
空城从腰间摸出一个乾坤袋,硬塞到信使手里道:“上使一路辛劳,空城也没有备份薄酒款待,上使莫怪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