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两人相互对望同时笑起来。
冲进来的那个青年兴高采烈的看着赵凯:“赵大头,你也到兴义郡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怎么也得恭迎十里啊!”
“小王八!好几年不见,你现在变得更帅了啊!”赵凯同样欣喜若狂;义云瞟了两人一眼,从这种近乎白痴的称呼来看,眼前的这两个混蛋肯定是王八遇到大头,是多年的猪朋狗友。两人就那么隔着铁笼子腻歪半天,然后王天才好奇的看着赵凯:“赵大头,你怎么会到了这里,还被关到铁笼子里了?”
看着王天跟司徒月关系不简单,赵凯就有些尴尬,不过随即他就话头一转,盯着义云呼喊:“还不是那个混蛋,!一路而来,我就见他骚扰这个姑娘,想要出手阻止,结果让他跑进了一片黑雾中,后来不知道怎么滴,又在城门口遇到,我准备教训教训他,没想到那些护卫说城门外不能打架,于是就把我们都抓进来了。”
“艹!”王天怒火中烧的看向义云,从进来看到义云和司徒月在一个铁笼他就很不爽,这时被赵凯这么一说,这个家伙是彻底的愤怒了:“妈蛋的!月月,这个混蛋是不是欺负你了!艹!哪来的狗东西,连老子未婚妻都敢碰!”
“未婚妻!”这下连赵凯都惊讶了,他暗自庆幸自己先将黑锅扔给了义云,不然以这个王天的性格,那兄弟都做不成了;他口里就火上添油的说:“这个小子还和那个少……嫂子在黑雾里面待了很长时间!”
“哎哟我艹!”王天彻底怒了,一副要将义云大卸八块的模样,不过在铁笼里的司徒月同样恼火:“谁是你未婚妻了!王天,你少胡说,我本来是想让你来救我出去,现在好了,不用了!你走吧!”司徒月恨恨的瞪看了王天一眼,退回了铁笼中。这时那个铁笼本来已经被打开,但司徒月不出来,那个开门的军士也是无可奈何,王天怒吼着,伸手扯住铁笼的笼门,就往里面窜,司徒月冷冷的看着他:“你要是进来一步,那么以后就不准说认识我!”
“你!”王天一双脚顿时好像被触电一般,立即缩了回去,无可奈何的看着司徒月哀求:“月月!你快出来吧,这个小子有没有把你怎么样啊?他有没有欺负你!这小子是谁,真是的,我一定要弄死他!”
司徒月白了王天一眼,余怒未消之下,目光一转,就看着正得意洋洋看着这边的赵凯:“哼,他倒是没有把我怎么样,倒是你的这个书名赵大头,看起来你们关系不错啊,难怪他一路纠缠我,还想问我姓名……还有……”司徒月一五一十的将遇到赵凯之后,他的表现说了出来。
“啊!艹!你还真是兄弟妻最好欺啊!”王天怒了,立即转到赵凯的铁笼前面,狠狠一脚就踢了上去,铁笼发出咣当一声,里面的赵凯赶紧求饶:“小王八,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我也不知道这个妞……这个嫂子是你的未婚妻啊!不过这也证明嫂子的魅力很大啊,我过目不忘,若隔三秋,恋恋不舍……哎呀,什么操蛋玩意!反正我是真不知道啊,不知者无罪不是!”
“无罪你妈d!”王天怒吼一声,又是一脚蹬到铁笼上,顿时又发出咣当的一声响,然后他指向赵凯:“赵大头,老子是知道你好色,但是你不能弄到我未婚妻头上啊!在雄武县我还拿你没办法,这里可是兴义郡,老子可得好好收拾你消消气!”
“小王八,我和你八岁一起逛窑子,九岁公用一个女人……你就这样不念多年兄弟情义!”赵凯说着,口里动情的唱:“情与义值千金,刀山去地狱去,有何憾为知心,牺牲,有何憾!为娇娃甘心剖寸心,血泪为情流,一死岂有恨,有谁人敢过问,尘世上,相识是缘份,敬怀酒千怀怎醉君,野鹤逐闲云,生死怎过问,笑由人,谁过问……小王八!”
“小尼玛!王八尼玛!别叫我小王八!你这种杂种,精虫上脑,连老子未婚妻都敢搞,别叫我小王八!”王天怒吼,他伸手指着赵凯:“老子一定弄死你!对了,我很你割袍断义!我要和你这混蛋绝交!你他妈去死!”王天接连几脚踢到铁笼门上:“月月,你放心,不管是那个混蛋惹到你,我都会替你教训他!”
“别叫我月月!”司徒月一副恶心至极的神情,赵凯则是在铁笼里哭丧着脸:“小王八……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忘记了多年前我们一起撒尿的那个清晨吗!就算这个是你的未婚妻,你也说过妹纸一起上的啊!朋友妻如衣服啊!”
“你少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手足可以断,衣服不可换!来!来!过来把这边的铁笼打开!”王天恼火的大吼,那个军士脸上显现难色:“王大少,这不合乎规定吧!”王天一甩手,扔出几张金票大到地上:“打开!”那军士立即跑过来,将地上的金票捡起,同时快步走过去打开铁笼:“当然,像王大少这样的人,肯定是符合规定的!”
“咣当!”铁笼一下打开,王天就冲了进去,那些随从立即就围上来:“你要干什么!”王天左右打量一眼:“哟呵!一群狗也敢对我叫了!赵大头!我先和你说,要是你这些护卫敢动我,那就不是你我之间的事情,那就是我王家和你赵家
的事情!”王天这话一出口,赵凯一张脸都白了,他挥挥手:“你们都不用管!我自己处理。”
“是!”随从们都退到了铁笼一边,赵凯看向王天说:“不管你怎么想,这都是我和你之间的事情,请你不要牵扯到王家和赵家,我这次来兴义郡,是为了参加今年北冕国的国测,你要是敢害我性命,我赵家也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