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的响声让纪念远有些头痛,“歌儿,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大家玩儿的正开心,我也不好说回去,还是再等等吧。”闻歌的酒劲有些过了,她懒懒的靠在沙发上,看着舞池中的人群。
“我去趟洗手间。”纪念远起身离开了座位。
看着纪念远的背影,言逸尘若有所思,“歌姐,他真是你男朋友?”
“算是吧。”闻歌也不知道该怎样解释她和纪念远的关系。
“什么叫算是,男朋友还有算的吗?”
“说出来你也不会信,他这里没有地方住,所以和我住一起,其实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我信,虽说大家总会把事情往不好的方面去想,但我倒宁愿把事情想的简单一些。”言逸尘笑了笑,眼底尽是真诚。
“像你这样的人可不多了,不过在这个圈子里,遇事还是多想想的好,不然哪天被谁算计了都不知道。”
“我做这个行业仅仅是因为喜欢而已,如果每天都活在压力和猜疑之中,没了本来的乐趣,那干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呢。”
倒是有很多艺人都说自己干这行只是因为喜欢,但心底深处谁又不是为了追名逐利,得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言逸尘现在不过就是个十八线开外的小艺人,他敢说这些话不过是因为还没体会到红的好处,闻歌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怎么,你不信?”言逸尘微微挑眉,猜出了闻歌心里所想。
闻歌尴尬的笑笑,没有答话。
“就像你刚刚说的一样,很多事情,说出来了,未必会有人相信,现在人的思想未免有些太复杂。”
小白在舞池了跳的正嗨,他眼光一瞟,就扫见了刚刚从洗手间里出来的纪念远。
“美女。”小白轻佻的搂着对面女孩子的腰,“我那个朋友刚刚游戏输了,你帮忙去调戏调戏他,算是给他的惩罚了。”
说着,小白从裤袋里掏出几张钞票,塞进那女人的胸里。
女人一笑,捏了下小白的大腿,“看他一本正经的,就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你这个惩罚可是够损的。”
女人穿着极短的吊带连衣裙,扭动着腰肢,朝着刚刚出来的纪念远走了过去。
“哎呦!”穿着高跟鞋的脚一歪,女人就扑进了纪念远的怀里。
“姑娘,你怎么了?”纪念远全身都呈现着一种抗拒的姿态,有些紧张。
女人噗嗤一笑,“姑娘?帅哥,这都什么年代了啊。”说着,女人将身体的重量压在纪念远的身上,胸部紧紧的贴着他的身体,声音嗲嗲的。
“我脚扭了,不能走路,我要你抱我。”
纪念远眼神一冷,看出了眼前女人的真实目的,他毫不留情的推开面前的女人,“滚。”
这女人长混这种夜店,见过的男人也不少,可还从没见过这么不识趣的。她对自己的魅力一向有自信,就不相信还有自己搞不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