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包扎好了。欧阳少恭留了些药给我,并且嘱咐道什么药先吃,什么要后吃,然后就说他会炼些补药给我用来恢复灵力。
我听到这儿忙摆手婉拒:“不不不用了。我的体力和灵力自己可以恢复,不劳欧阳先生费神。”
开玩笑,你那补药里肯定加了“好料“给我,我会答应被你喂药才有鬼。
“千姑娘千万莫要推脱,你五内郁结,又因疗伤耗了那许多灵力,不补定是回不来的。”欧阳少恭本着“医者父母心”的美德苦口婆心地劝我。
我扯了扯嘴角,绽出一丝礼貌的笑容:“那样可太麻烦先生了呢。”
欧阳少恭摇了摇头,如沐春风般笑道:“哪里的话。在下与姑娘几次三番相遇,乃天意使然。而今姑娘有伤在身,在下怎可不管?定是要医好姑娘方可。”
我还是那样笑,只是不再回话。
欧阳少恭……你真的是这么想的么……
怕是,不尽然吧……
我望着他,眼底的笑意一点一点地收敛。我不喜欢伪装,更不喜欢在一个擅长伪装的人面前伪装。
这样,很可笑。
欧阳少恭还不解地望着我。我耸耸肩,道:“天色已晚。澄若不便留欧阳先生过久。先生晚安。”
“千姑娘说的是。在下告辞。也愿姑娘好梦。”欧阳少恭笑容不改分毫,利落地收拾东西走人。临走前还十分贴心地为我关上了窗子。
“在下明日再来为姑娘换药。”
走了。
我仰面倒在床上,叹了一口气。
不知为何,在这个男人面前,总是平静不下来的。
不论是心情,还是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