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灵药至黛玉终清醒

两个人带着小狐狸开始登山,小狐狸颇通人性,一路上因着它敏锐的听力与嗅觉,两人避免了好几次遇险,好在黄天不负苦心人,两人终于在一处绝壁上找到了那朵传说中的优昙花。优昙花花朵十分优雅,洁白中带一点浅浅的紫,香味似有若无。两人看了看那位置,都一筹莫展。可是优昙花却不等人,过了它盛开的时辰就会渐渐的枯萎凋谢。就在两人发愁的时候,小狐狸突然向那朵优昙花跑去,两人眼前一亮,对啊!虽然人类是无法去摘取,但是小巧的动物却可以做到。可是就在小狐狸就要采到花朵时,那花朵旁边却躲藏着一条毒蛇,见花要被弄走,张开嘴就向小狐狸咬去,紧要关头,却是水澄用弩箭射了过去,一箭正中蛇头,毒蛇立时毙命。小狐狸得救了,优昙花也采到了,水澄看着手上的花朵,总算松了口气,他愉快地用手抚了抚小狐狸的小脑袋,奖励了几块早上烤的豹肉,小狐狸高兴地吃了。

却说经过两个多月的艰辛,水溶与水澄终于采得绝壁优昙花,两人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地向京城赶去。这天,皇上水璟正在金銮殿早朝,突有太监匆匆来报:“禀皇上,今有北静王爷与忠勇亲王在殿外候旨!”水璟闻言,大喜过望:“快宣!”不多会儿,水璟与水溶一起快步走进金殿,相继跪下:“臣水澄。臣水溶,参见万岁!”“两位卿家快快平身!”水璟向前一步跪下:“皇上,臣等奉命寻找绝壁优昙花,现幸好不辱使命,终于觅得此物,特来缴旨!”水溶从贴身衣服里取出一个碧绿的长方形玉匣,再将匣子的盒子打开,一阵幽幽的异香顿时弥漫整个金殿,匣子里赫然放着那支两人历尽磨难,千辛万苦才得到的优昙花。由于保藏得好,优昙花并没有凋零和干枯的迹象,反而更为清醒灵气,水璟十分感动。他忽见水溶面色苍白,两只手臂都包扎着,不由大惊:“水溶,你受伤了?”水溶跪了下来:“臣惭愧,学艺不精,在山下被黑豹所伤!所幸伤得不甚重。”“还说不重,瞧你的脸色有多难看。”水璟说着。“快传太医,为北静王治伤。”然后,又向水澄望去:“御弟,你可有负伤?”水澄一惊,兄弟俩虽是同一个父亲,可皇兄却是当年的正宫皇后所生,而自己的母亲却只是一个小小的妃子,虽然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兄弟感情也一直都很好,可水璟从来也没有这样称呼过他,更何况是在这金銮殿上,当着群臣的面。他连忙跪下:“谢皇上关心,臣还好!”“皇上,别听他说,亲王的肩上也有伤。”水溶笑道。水澄转过头看了看水溶:“溶表弟,你是怎么看到的?”水澄自认为隐藏得好,却没想到还是被水溶看到了。“那天采优昙花时,我看到小火狐将花放到盒子后,又钻进了你的衣服里,大概是他碰到了你的伤口,你皱了下眉。”“你的眼睛还不是一般的尖!”水澄说着瞪了水溶一眼,水溶不在乎地向天花板望去。这时,正好太医到了,水璟道:“你先给溶表弟看看伤,然后再给御弟看看,看有无大碍!”太医遵旨,就在大殿上给两位王爷诊治,他先给水溶验伤:“皇上,北静王爷的伤较为严重,虽然当时已经敷了药,服了药丸,可是因为失血过多,又加上长途奔波劳碌,现在若再不及时医治,臣恐王爷的手臂以后会不能再握笔拿剑了!”太医十分郑重。“这么严重?”水璟大吃一惊。“那你还不快给王爷治伤!”太医给水溶重新上了伤药,又另外开了其他补血养气的药材与补品,水璟又传旨:“还不快给两位王爷搬椅子来!”两王吓得同时跪倒:“臣不敢!”“两位爱卿历尽艰辛,跋山涉水,不辞辛苦又险些丢了性命才为郡主和皇后采得奇药,朕以为当得起!”两王诚惶诚恐谢了恩,方才坐下。太医又给水澄看了,道:“忠勇亲王的伤虽只在一处,却是伤得有些深了,幸而亲王的体质好,不过也要好生修养。”同样的,也给开了许多养伤生血的药。水璟传旨,待两王休息五日后,一起去玉华殿给黛玉与柳娉婷疗毒。两王谢恩。水璟又下旨:“北静王忠君爱国,不畏艰险为郡主和皇后采取灵药。着即日起,加封北静王为亲王。赐黄金万两,珍宝百箱。”水溶带伤跪下谢恩。水璟又封水澄为威灵候,并赐他尚方宝剑一柄,及黄金锁子甲的戎装一套,以助其威。水澄跪下,连磕三个头,以谢此殊荣。水璟下旨,即日起,威灵侯上朝不必三叩九拜。散朝之后,水璟携着水澄去自己的寝宫,定要他在自己的宫里修养,水澄只得答应了。水溶自回王府去修养,且不提北静王太妃盼了两月有余,终于等到儿子回家,真是喜极而泣,却又见爱子手臂伤得如此之重,真是心疼之极,忙令人去宫里请太医。水溶连忙止住了,说皇上已令太医在金殿里当众验看了,已经开了许多药。

五日之后,两王一起来到金殿候旨,散朝之后,水璟带着两人直奔玉华宫,太医早就在哪里等着。按着太医所开之方,三人先刺破十指,然后将十指所滴之血与紫灵芝火雪莲以及优昙花一起熬煮成药,汤药熬制成功之时,满宫里顿时异香扑鼻,而药汁也不是像一般的药水那样漆黑,而是橘红色般的炫丽。最后,再将才从御花园所摘的人参果两枚与蟠桃一起放入药汁里,两种果子立时溶入其中,太医方才禀道,药已制成,可以给两位贵人服药了。

众人在守候两个时辰之后,终于等来喜讯,黛玉最先在沉睡中苏醒过来:“紫鹃,雪雁,我要喝水…!”她吃力地睁开眼睛。水璟欣慰地笑了,他心里已经清楚黛玉在自己心里的位置了,不过,他还是要再试试水溶与水澄两人。水溶看到黛玉睁开了眼睛,兴奋得说不出话来,激动地与水澄紧紧地抱在一起。而水澄却是把其他人都吓了一跳,他听到黛玉的声音,竟是激动得晕了过去。水璟心里一动,他想起了在三生石上所看到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