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一下子后退两步,震惊的瞪大着双眼,眼泪一下子就来了,看得那汉子有了几分同情。
被抓走的估计是她的亲朋好友吧,这一走,估计是回不来了,唉,可怜啊。
“小娘子,你也莫要难过了,命数天注定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俗话说,生死有命,早死晚死都得……。”
“你闭嘴。”温雅瞪眼怒喝道。
汉子涨红了脸,支吾道:“我,我这不是,不是想安慰你吗,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你给我走开,死乌鸦嘴。”温雅依旧没好气喝道。
汉子一口气闷在了喉咙里,哼了一声,一甩手,快步走开了,嘀咕道:“真是好心没好报。”。
温雅回身看着那扇门,眼泪流得更凶了,喃喃了声:“毓秀公子。”
她吸了吸鼻子,走到了门前,本想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推向了那门,随着咿呀一声,门开了,一封信封从门顶掉了下来,落在了温雅的脚边。
温雅心头有几分讶异,却还是蹲下身,快速捡了起来,翻过正面一看,米黄色的信封上俨然写着“温雅收”几个娟秀飘逸的字。
这是给自己的。
温雅一颗心被提了起来,咚咚咚直跳,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紧张,就连当初十六岁嫁人时都没来得如此震撼。
她想知道信封里写了什么,但是她又怕看到什么坏的消息,忐忑不已中,小心翼翼的拆开信封,将信封放在篮子花布上,慢慢打开那折叠过的信。
“事出有因,移居别处,我们很好,勿念勿忧,今次一别,有缘再见。”
“毓秀公子。”她含泪喊了一句,突然蹲下身子,掩面痛哭起来。
那天,南紫芊哭着离开后,第二天一大早又过来了,眼睛红肿,神情憔悴,比起前日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还没命人进去通报,南睿礼笑着来到了跟前,道:“哟,这不是五妹吗,今个儿怎么那么有空,来探望三哥啊。”
南紫芊一想到就是面前之人下令不得让她进去,顿时没好气道:“三哥真爱开玩笑,我来此看谁难道三哥会不知道吗?”
那嗓音已然都哭得沙哑了。
南睿礼倒没在意她的态度,反而笑道:“五妹,不是三哥说你,你也老大不小了,名门公子青年才俊任你挑选,你却偏偏看上了一个不懂得珍惜你的穷小子,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何必呢。”
“我的事无需三哥担忧,倒是三哥,这景园乃是皇家别苑,专供皇家子弟幽闲静心之地,什么时候成了三哥的私有之地了,竟然连堂堂皇家五公主都不能进了。”南紫芊看着他,一字一顿说道。
景园是谁的,那自然是皇帝的,成了一个皇子的私有之物,话中意义已明。
南睿礼故作惶恐道:“五妹这话,着实另三哥惶恐至极,三哥胆小,可承担不起,再者,五妹现在不是已经身处景园了吗,三哥何曾拦过五妹呢,至于这明月楼嘛,这是父王的命令,里面那个叫黄楚的与五妹关系匪浅,五妹重情,若是为了那男子一时糊涂做出了什么,那可就不好了。”
这是提防着她了,南紫芊纵然心中有愤,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因为这是一国之主她父皇的意思,她若表现出了什么不满,转眼面前的这只奸狐狸就会在父皇面前搬弄是非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