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双喜临门

朱由检离开京师,已经两个月了,看到布木布泰正在银床上给他整理锦被,他的某根神经,霎时调高到警戒水平,他随手掩起房门,立在房门里侧。

布木布泰低头迈着小碎步,急急的想要出门,却被朱由检张开双臂拦住去路。

“你这也叫叠被呀?在科尔沁,你是格格,在大金国,你是西宫侧福晋,你哪会做这样的事情———————哎,说话你也听不懂,你还是看我的吧!”

朱由检自言自语,他一边将布木布泰拉到椅子上坐下来,一边操起以前军训时学到的手艺,先在锦被上划出中线,双手一切,将锦被对折,再打成三段,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薄薄的锦被已经被朱由检叠成豆腐干,分明有棱有角。

布木布泰的眼睛瞪得比驼铃还大,“……”

她可能什么也没说,也可能哆嗦了一句,反正朱由检也听不懂,就当她没说话了。

说话听不懂,只好打手势,朱由检将手握成空心拳,放到嘴边,做了一个喝水的姿势。

布木布泰稍稍迟疑了片刻,还是从椅子上站起来,她从橱柜中找出一个白色的带碎花瓷杯,又翻出一些茶叶。

“咚隆……”

布木布泰向杯中斟了半杯热水,他双手捧着瓷杯,含羞带笑走向朱由检。

朱由检揭开杯盖,闻了一下,一股淡香,若有若无,茶是好茶,除了茶叶陈、制作的火候差。

这早茶的汤头不足,清香中带有一股涩涩的味道,朱由检只好亲自洗茶,他盖上杯盖,缓缓将杯中的水倒掉,重新加了大半杯开水。

直把布木布泰看得目瞪口呆,原来汉人喝茶,还有这么多的讲究。

朱由检小酌了一口,放下茶杯,歪靠在银床上,自己捶了捶腿。

布木布泰抢过来,这是她非常熟悉的,她不知道已经捶过多少遍了,熟悉的银床,熟悉的衾被,除了人不是熟悉的,从皇太极换成了朱由检。

布木布泰站在床外,躬着身子给朱由检捶起了大腿,朱由检闭上眼睛,双手枕在脑后。

看到朱由检享受的样子,布木布泰的小白脸上泛出了红晕,他终于让朱由检满意了一次。

朱由检为为睁开眼睛,见布木布泰弓在床前,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他猛地抱起布木布泰,将她扔到银床上。

布木布泰吃了一惊,樱桃小口张开,待要叫唤,朱由检指指虚掩的房门,她终于没有叫出声。

朱由检坐在床沿,反过来给她捶了起来,他从下往上,从小腿捶到大腿,再到小腹,当捶到前胸的时候,朱由检改捶为捻,“轻拢细捻抹复调”,两个手指,轻轻捻住那一对紫红的桑葚。

要不是隔着衣衫的阻挡,朱由检打算用嘴去啃上几口。

单薄的春衫,挡不住君王的欲望。

朱由检从刺入菊花台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到,身下的这个女人,将会是他一生的女人。

自从海兰珠嫁到盛京,布木布泰劝阻未果,反而受到皇太极的冷遇,她至少有半年没有得到皇太极的恩宠了。

布木布泰数度冲上云端。

今天,她觉得自己不是躺在银床上,而是飘飞在空中,越飞越高,她担心自己一旦醒来,这样的梦就会被摔成无数的碎片,她紧紧抓住朱由检的颈脖。

晚膳过后,在布木布泰的游说下,聪右图格格小心翼翼地来到朱由检的寝房,她的脸上,依旧结着一层寒冰,对朱由检的仇视,显然没有解除。

朱由检有心和她说说弱肉强食的道理,奈何语言不通,估计布木布泰类似的话了,早就说过无数遍了,他只能苦笑着摊开双手,一副自己纯粹是无辜者的样子。

布木布泰连生拉硬拽都用上了,聪右图格格勉强坐上了银床的边沿,却死活不肯脱衣。

朱由检知道她的心结没有完全解开,也是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