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到深秋了,我坐在椅子上无聊地转着笔,美奈子自从当时月读解开后我就再没见过她,前几天来信说自己还在死守着卡卡西,不过被勒令三米开外,她就只能挂在树上看卡卡西办公,真是有够搞笑的。这时,窗台上突然落下了一只传信鸟,我解开封印后发现是修寄来的一封信。
奈奈,我要结婚了,凉平那边我也已经通知过了。祝你身体健康。
我无奈地耸耸肩,修也真是的,本来就不善表达,真是好不容易才憋出这几句话。不过看在他现在幸福的份上,凉平应该会比我更感到欣慰吧。
我看着眼前的小鸟,她的脖子下方有个小小的符号,我定了定神,换了个解印手势,另一个小纸条掉到了我手上。
蜂起一族从我嫁过来以后一直出奇的低调与老实,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直觉告诉我,他们其实是想等待最佳时机。所以我一直在尝试暗中观察他们,不过由于防卫太严,只能收获到只字片语,着实让人头疼。
蜂起一族最近有给草隐送过书信,不过频率并不高,甚至一个月都不大可能又一次。这是为了什么呢?蜂起一族不是向来瞧不起这种盗取别人忍术的忍者吗?
桌上的闹钟突然响了,打乱了我的思绪,我赶紧关掉闹钟,吃力地从椅子上爬起来,去医院孕检的时间到了。不过我爱罗那么忙,这次还是不要打扰他我自己去就好了。让我爱罗这种看不懂《亲热天堂》的人开窍,我以为会很难,但是还真是很意外啊,肯定是《亲热天堂》写的太隐晦了,对,都是它的错。我爱罗是无辜的。
战后各大忍村新生儿的出生率都是急速上涨,尤其是木叶,几乎人手一个,砂隐也因为医疗水平的提高,偷偷跑去木叶生孩子的人应该也没以前那么多了,当然,这是我瞎想的。
今天预约的人比之前少多了,长椅上只有一个人,她的衣服领口绣着一个家族的图腾,不是蜂起一族的人又是谁呢?我内心冷笑,真是冤家路窄,这样的几率都能碰见。
她看上去有些紧张,不停地抠着指甲,不时转头看看我。
“那个因为我丈夫不同意我来孕检,但是我觉得不安全,于是还是偷偷来了会很疼吗?”
“不会的,放心好了,蜂起太太。”
她有些吃惊,随后意识到了自己失态,礼貌地笑笑,“你好,我是蜂起爱理,我的丈夫是蜂起一树”
蜂起一树?真是太巧了,当时那个想要偷袭我爱罗的蜂起一树的老婆跟孩子,如今都在我面前。
不过我并没有告诉她我是谁,不过幸好她也没有问我,在同蜂起爱理告别后,终于轮到我了。砂隐医院有差不多三分之二的人都是我曾经辅导过的,所以基本上都认识我。
小医生一边麻利地调试着设备,一边问道:“哎,奈奈前辈,今天是一个人来的吗?风影大人没来?”
“他太忙了,总不能每次都让他推掉公务来忙私事吧。”我吃力地爬到床上。“莉子,刚才的蜂起太太,她的预产期是不是跟我很接近?”
“不愧是前辈啊,看一眼就能知道,差了三天左右吧。”我静静地躺着,有个想法从我脑海里慢慢浮现出来,如果蜂起一树想图谋不轨的话
当我做完检查走出医院大门后,正正地对上了我爱罗。我扶额,又一次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