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栖的手指抓了下空气。
根本没有任何倚靠,就这样踉跄着倒了下去。
岑厌掐住他的下巴,就这样吻了上去。
连栖有些苦不堪言。
自从昨天以后,岑厌好像就像解了什么锁链似的,如果有机会的话,就会抓着他亲。
嘴巴好酸。
连栖只有一个念头。
但是岑厌显然没有要停止的念头,连栖被逼的眼泪都出来了。
……可是明天还要早早起床。
连栖推了一把,发现根本推不动。他呛了两声,岑厌咬了一口他的下唇,像要从里汲取出什么似的,又亲又吮,又低声哄着宝宝好乖。
太坏了。
连栖眼里都蕴了层水光。
他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再次醒来时,岑厌就躺在他身旁,唇上传来阵阵凉意。
“肿了。”
岑厌敛眸:“还破皮了。”
连栖下意识伸手去捂,却被岑厌单手禁锢住了手腕。
有些急切,连栖眼睛湿漉漉的:“很明显吗?”
“嗯。”岑厌恶劣回应:“怎么办呢宝宝,今天还要出门。”
连栖无助地看着他,直到岑厌松开手,他才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跑到镜子前面去看。
“……”
好坏!
的确是破皮了,但应该是涂了药。
并不明显。
连栖抿了下唇。
岑厌又在逗他玩。
岑厌低笑了声。
安下心后,连栖这才简简单单洗漱了一番。何屏秋早就准备好了早餐,香喷喷的蒸包和虾仁粥,吃了几口垫饱肚子,眼巴巴望着岑厌和母亲吃饭。
树叶也吃饱喝足,亲亲热热凑了过来。
“树叶不会真被淹了吧。”
连栖这时才又开始考虑,语气有些担忧。
“宝宝不是说能托着它吗?”何屏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被逗乐了:“别怕,给它也买个小泳圈。”
连栖点点头。
撸了一把树叶的狗头,眼睛弯了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