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一个,和洛洛贴贴】

【摆子哥和喷子哥都是吃不胖体质吧,我感觉记忆里有他俩单独的镜头时他俩基本都在偷吃】

【好像还真是】

【两个小吃货实锤了】

【就爱看他俩边吃饭边闲聊,当成电子榨菜我能下三碗大米饭】

【宝贝能吃是福】

【两宝贝终于回来了,妈妈等你们等得好苦】

【小鱼耳朵怎么又双€€红了,这都今晚第几次了】

因为洛嘉屿不怎么吃辣,所以他们俩点的是鸳鸯锅。

点单的时候他跟初喻征询:“牛油辣锅?”

初喻:“特辣锅。”

洛嘉屿重复了一遍,和他确认:“特辣锅?”

初喻坚定:“特辣锅。”

洛嘉屿:“我觉得你吃不了特辣。”

虽然从小到大初喻在同龄人里的吃辣水平一直都处于第一梯队,但毕竟生长在南方,当地的菜口味都偏清淡,严格来说属于矮子里面拔高个,初喻也从没试过重辣以上的口味。

今天他这么坚定地选择特辣,一个原因是单纯的突发奇想,想试一下自己的吃辣上限;

另一个原因就比较不足为道了,这个念头只是在初喻脑中一闪而过:如果吃的东西够辣,那么今天晚上所有可能的或不可能的脸红耳热,都可以归咎于同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但洛嘉屿居然敢对他的抉择提出质疑。

初喻一边眉毛一挑,面不改色:“我能。”

洛嘉屿继续劝说:“我觉得……”

初喻:“我能。”

“好的。”洛嘉屿低头在菜单上勾好特辣锅。

在调料区调蘸料时,洛嘉屿又看见他在自己身边闷头往碗里加辣椒粉辣椒油麻椒油和小米辣,舀调料的架势像是要把这家店的辣油给吃空。

“你加了多少?”他忍不住问。

初喻面色自若:“八勺。”

“……”洛嘉屿对着窗外的夜景眯了眯眼,似乎是在怀疑人生,回过头来后顺手从旁边的碗柜里拿了个玻璃杯。

“我待会儿给你倒杯茶,吃太辣容易伤嗓子。”

等到回到座位上之后,洛嘉屿事先把初喻手边的冰镇乌龙茶拧开,往玻璃杯里倒的时候瞥见初喻已经拿起了装肥牛卷的盘子,用筷子往两个锅里各拨了一半进去。

十几秒之后从面前的辣锅里捞出来一片,又往麻辣蘸料里滚了三圈,心不在焉地夹进嘴里吃了。

洛嘉屿的担心成真了又没成真,因为初喻吃下去的第一口就呛到了。

呛得惊天地泣鬼神,呛到整个人红通通的像只从冰糖葫芦串上单飞的山楂果,晕头转向得连他递过来的茶杯都差点没接住。

特辣锅加特辣蘸料,辣上加辣,把他辣懵了。

洛嘉屿熟练地拍他的背,喂水,在弹幕一片kswl的刷屏中气定神闲地问了一句:“还吃吗?”

初喻眼睛都睁不开,还不忘了在辣到腮帮子都失去知觉的间隙点一点头:“再试一次。”